”
“啊?”他轉頭一臉懵逼的盯著我,半晌:“女人一紮堆不就聊這些?”
也是,他紅粉知己這麼多,知道什麼牌子的大姨媽巾好用一點兒也不稀奇。
我又隨手點了件內衣,心中百般煎熬,這丫的還要在一旁看多久?快滾!快滾啊!!
他拉住了我,雙手在胸前比了比,說:“你發育得不錯,穿這麼小的內衣,不會勒太緊了?第四個尺寸我覺得就剛好。”
我轉頭無語的盯了他半晌,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繼續。
我暗自抽了口氣,分分鐘如同在火上煎熬,我突然笑問:“我買好了,封少你呢?”
他認真的想了想,說:“我自己倒沒什麼想要買的,不過我想買東西送給你。”
聽罷,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內疚,從初遇到現在,封紹欽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不,應該說他對我其實還不錯。
而我卻為了追求自己的愛情,要恩將仇報。為了這段本該早已死去的愛情,真的……值得嗎?
突然封紹欽推了推我,說:“即然是想送給你的,那你來選吧。喜歡哪個口味的tt?”
頓時感性的情緒被打擊的得支離破碎,我黑著臉說:“哪個都不喜歡!”
“嗯……選擇性困難症,我明白。那每種口味都買一個吧!”
媽蛋,完全跟選擇性困難症沒半毛錢關係。
我扶額,感覺有些頭疼,突然,他又推了推我:“你喜歡哪一套?兔女郎、女護士、水手服……還是選擇性困難症?好吧,都買了。”
“封少,我……”累了!
“聖愛媳婦兒,我很喜歡這個椅子!你看按一下開關,還能自動搖的,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看你躺上去,買了!幫你清空購物車,愛我嗎?”
“呵呵……”
他睡下之後,電腦就擱在桌上,我睡在沙發上,觸手可及。可是我覺得他大概起了疑心,他是天生的演員,難以猜透他內心最真實的情緒。
我最終沒有再碰電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大床上,那人正悠閒的撐著腦側面帶微笑神清氣爽的看著我。
我受驚的往旁一躲:“你,你幹嘛?”
他明亮如星辰的雙眸帶著笑意,說:“聖愛,我們去看電影吧。”
我一口便拒絕了他:“我不喜歡看電影。”
他想了想,又問:“歌劇?”
我說:“我看不懂歌劇。”
他蹙起好看的眉,煩惱了一陣,彈了下舌:“去逛街?”
我說:“太懶,不想動。”
他說:“我揹你逛,還能騎高高。”
我甩了他一記白眼,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我想睡覺。”
誰知,他一下興奮了,抱著我在身後拱了拱身子:“你睡覺,我睡你。比看電影看歌劇逛街更有趣。”
我一張老臉有些發燙,他抱得太緊,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無奈,被迫做出選擇:“那,看電影吧。”
他非得讓我穿印著維尼小熊的揹帶褲,粉紅色的毛線衣,還‘好心’的給我編了條魚骨辮。每每走過玻璃櫥窗前,我總有種老黃瓜刷綠漆,裝嫩的嫌疑。
他今天和以往豪門貴少的派頭完全不同,穿著一件白色的v領羊毛杉,水洗牛仔褲。左腕換了條黑色皮質赫柏林表,平常三七分的頭髮洗去了髮膠,柔軟蓬鬆的凌亂著。
他看上去,可真年輕。再加上一米九的身高,完美得無懈可擊的臉蛋兒,讓過往的男男女女無不回頭張望。
我完全不懂他,是不是真的太閒了,他的這種惡趣味還要持續多久?
在進電影院前,他也不知怎麼回事,瞄到了路邊一個賣情侶小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