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能聞到紙片兒上的墨水香。
此時保姆提了菜回來,與我打了聲招呼,便徑自進廚房了,我呆滯的坐在沙發上半晌,腦子裡不斷的在回想白天與艾倫見面的那些事兒,他們的蕊片埋在我的身體哪裡?除了干擾我的腦波控制我夜間的行為,是否還有別的作用?
我該怎麼辦?
突然我面前伸出一隻白嫩嫩的小手,我下意識回過神來,小傢伙正對著我咯咯的笑著,不知何時吐詞精準:“媽咪。”
我臉上只覺一陣發燙,下意識看向門口走進來的那男人。
第一次看到留莫西幹髮型的男人能這麼帥,特精神特爺們兒。他的發跡線很漂亮,額頭挺飽滿的,留什麼髮型估計都會合適,果然是看臉。
看到我回來,提了提手中的蛋糕:“要不要來一塊?”
他不忌口,什麼都能吃,也愛吃甜的。我向來不喜歡太膩的東西,但是對於他的邀請,沒能拒絕:“好。”
我分了蛋糕裝在小碟子裡,是粟子口味的,綿軟沒有那麼膩。不知不覺的與小傢伙一同分吃了碟子裡的蛋糕,抬眸看了眼封紹欽,他的嘴角沾上了奶油。
“封少,你這裡沾上了……”我點了點唇邊,他抬頭看我用拇指拭過:“沒有。”
“弄反方向了。”
“哪裡?”他懊惱的丟出兩個字。
我輕嘆了口氣,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我抽了兩張紙巾,走到他面前,準備幫他擦掉,誰知,他一把抓過我的手臂,我重心不穩跌進他的懷中,還未反應過來,他的唇已欺上,帶著奶油的香甜味兒。
我瞥了他一眼,他壞心眼的笑了句:“你可以考慮幫我舔乾淨。”
小傢伙聽到響動,突然回頭,我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一把將封紹欽推開,站直了身子。
我有些囧迫,他打破了僵局,問:“蛋糕好吃嗎?”
“嗯,味道還不錯。”
他說:“你吃了我的蛋糕,要不要回報我?”
對於他的厚顏無恥,我一時間無語,最後說了句:“那是你自己請我吃的。”
“所以,你也應該請我吃。”
“你這是什麼強盜理論?”我一直都跟不上他的腦回路,比如現在這種強盜般的相對論。
他架著長腿,雙臂慵懶的搭成一字在沙發背上,笑了笑:“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對誰好,你不想想我為什麼要請你吃蛋糕,要給地方給你睡,對你這麼的……有耐性。”
“呵呵……”我扯著嘴角笑了笑:“蛋糕不是我要吃的,你的別墅不是我要留宿的,而且……不見得封少對誰有耐性過。”
“你是在向我報怨,平常對你還不夠溫柔?”他很成功的轉移了我執拗的話題。
我都沒有及時反應過來,良久,才說:“我覺得我們缺少太多的默契。”
不知道他是如何假裝自己是個聾子的,只能聽得到自己講的話,別人的可以在他的腦子裡自動過濾掉。
“那這樣吧……”
“嗯?怎樣?”我一臉嚴肅的盯著他。
他說:“我請你吃蛋糕,你晚上請我吃你,這不就扯平了?”
為了達到一個目的,他繞了這麼多,也是沒誰了。而且他明知我一定會拒絕他的‘提議’。
“封少,我覺得你腦子裡可以裝點兒別的東西,有益你的身心健康。”
“我感覺自己特別健康,你要一夜幾次都沒問題。”他繼續著他的厚顏無恥,我覺得和這傢伙的話題可以到此為止了,因為唇舌交戰,從來就沒有在他面前佔過什麼便宜。
“封少,講真的,一個男人的舌頭比女人還巧,不是什麼好事。”
像個在口頭上佔足便宜還賣乖的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