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成了。”
鯤鵬的神色漸漸的嚴肅下來,剛剛楚林生和張局長之間的通話,他已經含糊的聽到了一些,於是便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怎麼防止龍威幫的人今晚的進攻?”
楚林生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此時已經快到了晌午,他有心將留守在江川市的人馬利用這一下午的時間全部召集過來,但卻擔心這樣做會被狡猾的蔣龍鑽了空子,從而導致可以暫時的保住營新市,結果卻把江川市的大本營給丟了。更何況在江川市裡有那麼多對他重要的女人,因此這個險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冒的。
考慮了良久,楚林生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巨人魯河。
魯河的伸手雖然沒有風徹風猛兩兄弟那樣專業,但他的身材和力氣卻是常人無法匹敵的,倘若今晚在營新市中的忠義幫成員若是真的需要面臨一場嚴峻的挑戰的話,那麼,如果有魯河在場,或許可以起到非常好的效果,畢竟在群戰中,他算得上是一位有著萬夫不當之勇的人物。
想到這,楚林生連忙給魯河發過去了一條簡訊,讓他暫時放下在江川市的任務,務必要在晚上之前趕到望海市。
很快,魯河的回覆簡訊就過來了,不知道是因為他笨拙的手指打字費勁還是因為他天生就是那種木訥的性格,總之,他回覆的簡訊只有三個拼音字母——hao。
楚林生笑了笑,繼而交代風猛留下保護鐵柱的安全之後,便帶著全部的人回往金城酒樓。當然,小蘭他沒能帶走,無論他怎麼安慰小蘭,小蘭都執意要留在鐵柱的身邊照顧鐵柱。而一直躺在病床上的鐵柱卻在那一刻露出了幸福洋溢的笑容,甚至看的楚林生醋意十足。
眾人回到金城酒樓後,樊敏便交代後廚準備了一桌豐盛的菜餚。
晚上的酒是喝不成了,但中午的酒卻不能落下,因此眾人喝的都很盡興,甚至連平時很少喝酒的金薰兒,也喝下了一整瓶啤酒。
人們正喝著,金鱗卻在一個服務員的攙扶下緩步的走下了樓梯,而他的眼睛上,卻多出了一副很大的墨鏡,甚至遮擋住了他的半張臉。
看著金鱗因為看不見東西而走的小心翼翼的步伐,楚林生的心中真可謂是五味俱全了,這一刻,他在心中暗道:“等待會喝完酒之後,一定要利用邪醫鬼去治好金鱗的眼睛。”
就這樣,金鱗也參加到了酒桌上,雖然在一夜之間成為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盲人,但他的心理狀態卻很不錯,也簡單的喝下了一些酒。
金薰兒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苦楚感,金鱗跟隨了她這麼多年,名義上是她的下人,但在內心世界裡,她早已將金鱗當成了哥哥一樣看待。而如今,哥哥的世界變成了黑暗,這讓她在百感交集下不自覺的拽了拽楚林生的胳膊,意思是你能否有辦法讓金鱗復明?
對此,楚林生自信的點了點頭,並趴在她耳邊低聲道:“放心,我有辦法讓金鱗康復的。”
若是在以前,楚林生怎能說出這麼輕狂的話語呢,但在邪醫鬼為鐵柱療傷之後,楚林生卻變得十足的自信了起來,雖然利用邪醫鬼治癒病情的時候消耗的寒氣量是一個驚人的數值,但卻能以此夠換來自己兄弟的康復,楚林生還是認為值得的。
樊敏看著楚林生和金薰兒之間的竊竊私語,心中一陣難以名狀的滋味油然而生、對於楚林生這樣一個在她面前始終保持著太多神秘感的男人,她真的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儘管她的理智在時刻告誡她要和楚林生拉開距離,但是她的思維卻根本不受她的控制。最近一段時間內,每當她閉上眼睛之後,楚林生的音容笑貌便總會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一樣,烙印在了她的想象空間。
這一刻,她是羨慕金薰兒的,她羨慕金薰兒的大度,可以忍受接受楚林生的花心。她在想,如果她也能夠像金薰兒那樣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