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你自己走,我非要等他出來不可!”韓冰雪堅定著、執著著。
“呱——”
天空中忽然飛過一群大雁,在掠過二人頭頂時竟然一同發出了一陣叫聲。
在空曠無比的小路上,這聲叫聲甚是驚人,以至於讓楚林生和韓冰雪二人同時打了一個哆嗦。
在大雁飛過後,楚林生笑了笑,道:“冰雪,看見沒,一群大雁就能把咱倆嚇成這樣,待會那人要真的竄出來,咱們肯定會措手不及的。”
這次,韓冰雪似乎聽了進去,於是便不耐煩的點了點頭,轉身走到車內的駕駛席。
楚林生也來到了駕駛席,剛上車,韓冰雪便將車發動了起來。
“冰雪,這玻璃都碎成這樣了,像蜘蛛網一樣,你能看見路嗎?”楚林生有些擔心的問道。
韓冰雪忽然冷冷一笑,接著拿出了手槍,用手槍的把頭,‘咚咚咚’的對著破損不已但卻依然堅挺的擋風玻璃砸了起來。
不一會,那藕斷絲連的玻璃便紛紛的掉落下去,與此同時,韓冰雪的眼前也出現了可以看見路的小窗。
楚林生無奈的笑了笑,問:“冰雪,你這是打算去哪?”
韓冰雪冷哼了一聲,道:“醫院!”
楚林生眉頭深皺,不解的問道:“醫院?去醫院幹嘛?難道你受傷了??”
問完話,楚林生便對著韓冰雪的全身上下開始打量了起來,試圖發現韓冰雪身上受傷的痕跡,但看了半天,除了韓冰雪手上的紅腫以外,就再也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地方。
韓冰雪被楚林生打量的十分不舒服,便不耐煩的說道:“別看我,還是看看你自己吧。”
楚林生低下頭,頓時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常,自己白色的衣服此刻竟然佈滿了新鮮的血液,又摸了摸自己的腰間,暗道一聲不好:孃的,剛剛和那傢伙死纏的時候,竟然將今天上午縫合的藥線給撐開了。
直到現在,楚林生才覺得腰間的傷口如同被灑上鹽了一般的疼痛,可是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痛苦之色,相反,還嘿嘿一笑,對著韓冰雪問道:“冰雪,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韓冰雪開車的同時,猛的轉過了頭,對著楚林生怒目圓睜的說道:“我告訴你,你少在那給我自作多情,我是怕你死了,從而調查出幕後黑手的線索中斷了才打算把你送到醫院,你以後說話的時候最好給我過過腦子!!”
將這番話聽在耳中之後,楚林生就如同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一般,這麼多年來,還從來沒有一個女子和自己說過這樣惡毒的一番話語,縱然是在姜欣當年提出分手的時候,也沒有說出這樣的話語啊。
一時間,楚林生的心中五味俱全,悵然若失。
難道,就是因為當年高中時候自己對她造成的傷害,她一直銘記到了今日???
“楚林生,我實話告訴你,等到這起案子破完之後,你立馬就給我搬出去,咱倆以後恩斷義絕,從此就像陌生人一樣,明白沒!?”
其實在今天之前,韓冰雪對楚林生的印象已經多多少少的緩和了一些,雖然也不是什麼好印象,但還沒有達到那種恨之入骨般的境地,可是透過今天上午的那個事件,特別是在那林萱挽住楚林生胳膊的瞬間,韓冰雪的思緒忽然回到了三年以前的那個夜晚,那個讓她刻骨銘心、心在滴血的夜晚。她忽然覺得,楚林生就是一條狗,永遠也改不了吃屎的惡趣。
除此之外,令韓冰雪在此刻情緒波動如此之大的原因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之前在車內與楚林生假裝曖昧相擁在一塊時的感覺。那時,她忽然找到了高中時代時的一種感覺,也是讓她日後最為痛心的那種感覺。她深知並曾經親身感受到過楚林生泡妞手腕的高明之處,為了日後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