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便將她另外配人。若是女孩,她怕是還是得嫁與葉驃作妾。
吳蘭初在相國寺被梁玳珍羞辱,記恨在心。重陽那日在棲雲山腳與建平侯府的車馬狹路相逢,便仗著表姐與表姐夫都在,要求他們讓道,並且讓梁玳珍過來與她道歉。不想,那梁玳珍不但不肯道歉,還繼續出言無禮。建平侯夫人也蠻不講理,只管護著自家女兒。這種情況下,定國公府也不可能收回前言,自己拆了自己的臺,所以兩家只能在上山的道口上僵持著,兩邊都騎虎難下。後來宋懿行出現了,就像救世主一般的,三言兩語地便勸服梁玳珍過去給她道了歉。她雖然坐在車裡不曾下來,但早已隔著簾子看清了宋懿行的模樣。
那真是個俊逸挺拔的翩翩少年,年紀輕輕就襲了侯爺的爵位,看處理事情來也是從容不迫、有條不紊,完完全全就是她心目中的如意郎君首選。加上他勸服梁玳珍來向她道歉,換一個角度來說,也便是幫她解了圍,使她出了口惡氣,所以滿懷的感恩戴德之情,化作了一腔要以身相許來報達恩情的熱切。雖然他已經娶妻,但她原本就不介意作妾。而且經過幾回的相處,她覺得溫玉也是極好相與的,且好似也明白她的心思,甚至還有意撮合他們,心中更是歡喜。每每有宋懿行在場時,偶有些大膽的言語。只是宋懿行似乎不太買這個帳,每每來去匆匆,雖然待她也是極客氣,卻總覺得過份疏離了。
宋懿行自然知道溫玉是故意的,當再一次地被“請”過去相見之後,宋懿行覺得不得不與溫玉好好地坐下來談上一談了。當天晚上,沐浴罷了,回到房中,見溫玉正倚在床上看書,便信步過去在她身旁坐了。半晌不見她放下書本看她,便嘆了口氣,取走她手中的書,正聲說道:“夫人,下回再遇上今天這種情況,能不能不要再請為夫過去了?”
溫玉暗自忍住笑,一臉為難地說道:“這可不行啊,相公人家姑娘盛意拳拳想要見你,我若是在中間擋著,那豈不是顯得氣量狹窄,容不下人?”
“……夫人,你剛才喚我什麼?”宋懿行聽到了關鍵詞,連忙問道。
溫玉怔一怔,方才回想起自己剛剛稱呼他為“相公”了,微微紅了紅臉,卻不承認自己是一時口誤。“叫錯了,應該叫‘老爺’才是。”
“不,還是叫相公吧。”宋懿行高興地坐近了一些,攬上溫玉的腰,將她摟了過去。“那……我以後也叫你母親子……娘子”
溫玉本想說今天只是一時不慎失言而已,哪來的以後,但想想還是不用特地說出來傷人了,以後自己注意些,不再稱呼就是。
宋懿行抱著溫玉興高采烈地親了親,末了說道:“娘子放心,這件事情為夫會想辦法解決的,絕不會讓娘子為難。娘子還是最最賢惠的娘子”
溫玉抬眼看了看他,終是沒再說什麼。
過了幾日,梁玳珍聽說了吳蘭初近來時常往盛陽侯府跑的事情,不由又惱又恨,公開大罵吳蘭初是鄉下來的窮巴子,不知禮義廉恥,巴巴地送上門去要給人當小老婆。被人家嫌棄、不想要她都看不出來,還每天去每天去,真把定國公府的臉都給丟盡了
京城裡別的不多,就是閒人多。梁玳珍這麼一說,很快便傳言四起,而且越傳越是添油加醋。傳到定國公耳朵裡的時候,版本已經變成了葉家二少夫人想將自己的表妹送給盛陽侯作妾,不想對方不領情。吳小姐便大膽****,趁著溫氏夫人不在,在書房裡向宋懿行投懷送抱之類的情節都出來了。定國公不由地勃然大怒,將二兒子和媳婦喚過來責問,葉二夫人自然分辯絕無此事,她只是帶著吳蘭初去向溫玉學畫的,這傳言分明就是有人在誹謗她們
定國公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兒媳婦是個什麼樣的腦筋,訓斥了幾句,然後擱下一句話:“無風不起浪,近段時間不許再往盛陽侯府去了”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