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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駕照給我看看!”

花晚見自己闖了禍,慌得竟然把飲料打翻,一時間有限的空間裡,全部都是碳酸與糖混在一起的甜甜的味道。

平日蕭雲深很注意潔淨與審美,這輛寶馬被他收拾的井井有條,包括坐墊都是純白的羊毛材質,現在可樂的汙漬撒上去,瞬間沒救。

花晚苦著臉接了罰單,自知小命難保,慢慢地望向靈西,惡向膽邊生:“你、你要我不跟師父亂講也行,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靈西低頭認真的用溼巾收拾殘骸,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即將要成為背鍋俠的悲慘命運。

——

仍在辦公室忙碌的蕭雲深聽聞慘案,無語道:“你還能幹點什麼啊?”

花晚身上的可樂汙漬亂七八糟的,緊張回答:“交警扣的是我的分,就是那個……你的車……”

被威脅了的靈西低頭說:“我會付洗車錢和乾洗錢的,對不起。”

“算了,我的飯呢?”蕭雲深這幾天都沒閒著,一直畫畫,畫得臉色都憔悴了。

花晚如夢初醒地想起來說:“啊,忘記了!”

蕭雲深忍不住咳嗽,跟要咳出血來似的。

“師父、師父!你可得撐住這口氣,別被我氣掛了!”花晚死到臨頭還敢嘴賤。

“以後中午不要出去了,你的稿子今天到期,畫完了?”蕭雲深並不想跟她開玩笑,瞬間就嚴肅起來。

“沒……”花晚欲哭無淚。

“那你哪來的心情吃喝玩樂,覺得這工作非你不可了是嗎?”蕭雲深又問。

花晚每天都要被訓個幾回,一邊老實認錯,一邊揹著手使勁兒扇,示意靈西快走。

程靈西什麼都沒說,便消無聲息地回去了自己的座位,再也不好意思露出頭來。

——

最近正是春天的流感爆發期,太過於疲憊的蕭雲深本來就隱隱約約覺的不舒服,等熬到晚上便徹底頭昏眼花,咳個不停。

他趁著晚飯時間把最後一幅畫存好,煩悶地叫來乾洗店的人將車裡的墊子都拿走,又一路咳回了辦公室。

alex正在把玩把自己剛買的高階耳機,見狀慌張:“臥槽,你回家吧,別傳染我們。”

蕭雲深無力和這些賤人鬥嘴,倒了杯水重新坐好,意外地看到數位板上放著個大信封。

他開啟來一瞅,是幾張百元的人民幣,和一些感冒藥。

雖然沒有署上名字,但思索下這連字條都不敢留的膽小作風,就很容易知道是誰的了。

其實蕭雲深明白,闖禍的肯定是花晚那個一天到晚不知要撞翻幾杯水的二百五,也只有靈西這麼老實才會受她擺佈。

這兩個姑娘的性格,還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他無奈地把這份及時藥拿出來救命,誰知手停到一管維c泡騰片上時,卻猛地僵住,不禁陷入了屬於回憶的深思。

☆、第15章

從小蕭雲深的健康狀況就不算特別好,加之做畫師的生活不規律,感冒發燒對他而言是常有的狀況。

特別是需要面對交稿壓力時,這傢伙總要憋出點小病小災來不可。

在程靈西的記憶裡,第一次發現這種情況,是在跟他連過語音之後不久的某一天。

那晚蕭雲深剛結了工作,又糾纏著她帶自己打dnd玩,結果過程中一直咳嗽,簡直撕心裂肺。

他不好意思地把語音斷掉,打字道歉說:“有點感冒,不是故意的。”

靈西聽到覺得很揪心,不明白他那麼大的人了,怎麼會如此不懂得照顧身體,因而真誠地勸告:“那你休息吧,別玩了。”

蕭雲深還在那兒執著地揍小兵,不在意地回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