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可是……
唉!真是個單純沒心機的笨丫頭。
言仲夏和方燕,突然走得很近。
這是繼莊克群與方歆之後,另一個出乎眾人意料的發展。
除了方歆外,言仲夏對誰都是客客氣氣、彬彬有禮,就連他們那個美得筆墨無法形容的校花沈雅蓉愛戀痴迷他已久,拉下身段與矜持主動親近他,也沒見他另眼相待。
那,方歆又是哪一點,值得言仲夏破例相交呢?沒有人知道,只知方燕近來滿面春風,看到沈雅蓉時,總擺出得意洋洋的高傲神態。
聽說,言仲夏很寵她。
聽說,他們進展得很順利。
聽說,言仲夏已經向她求婚了。
雖然不大願意相信,但是依這情況看來,好像真的是這樣。
而這些“聽說”,如火如荼傳得熱烈,方歆自然不可能毫不知情。
能說什麼呢?如果言仲夏真的選擇了方燕,她再不以為然也該識相些,就像當初她和莊克群交往,言仲夏所給予的尊重與祝福,她沒有立場、也沒有權利去搞破壞。
她只希望,方燕和他在一起後,能學著成熟懂事些,這樣就夠了。
“呆頭呆腦的,又在想什麼了?”言仲夏敲了她的頭一記。
“我找到房子了,這兩天就搬出去。”每天躺在充滿他的氣息的枕被上,心總是莫名地酸,酸到想掉淚,她都快不認識這麼白痴的自己了,不早早搬出去,她就快受不了了。
“噢。”他隨意點頭,倒頭一躺,枕著她的腿閉目養神。
“欽——”她推了推他。
“讓我睡一下。”
“回房去睡。”他昨天好晚才回來。
“不必了。”他模糊哼吟。“晚點陪我去一個地方。”
本想問要去哪裡,看他一臉倦累,也就不忍心吵他了。
言立冬打完球回來,弄得聲音乒乓作響,還被她拿礦泉水空瓶子扔出一個腫包。“不會小聲點啊!”
“唷,可濃情蜜意了。”
“再胡說八道,我縫了你的嘴。”腿已有些痠麻,但看他睡得這麼熟,又不忍驚醒他。
“本來就是嘛!早搬回去和你睡,夜裡還能互相取暖,幹麼和我擠一張床?也
不曉得在廾ㄍ—ㄥ什麼。“
'言、立、冬!你思想再這麼低階,我早晚剁了你餵豬。“人家早有美嬌娘,還恩愛得很呢,而他們是死黨,熟到都快爛了,哪有可能?
“你們在吵什麼?”言仲夏睏倦地發出呢噥,翻了個身,順手圈摟住她的腰,繼續睡。
“我低階?”言立冬邪氣地挑眉。有哪門子的好哥兒們會像他們這樣?百無禁忌到只差沒親吻愛撫兼上床?不過依他看——也快了。
方歆懶得理他,閒來沒事,開始撫玩他的發。嗯,他髮質不錯,又黑又濃,柔軟又沒半根分叉,改天要問問他怎麼保養的。
“幾點了?”言仲夏撐起眼皮,剛睡醒的聲音,低沈暗啞中帶著迷人的磁性。
“五點半。”
他坐起身,拉了她上樓,迎面丟了套衣服給她。“時間差不多了,去洗個澡,換上衣服,陪我走一趟。”
搞不清楚狀況的方款只能任他擺佈,洗好操才發現他丟給她的是一套連身洋裝。
媽呀!她八百年沒穿裙子了。
彆彆扭扭地走出浴室,言仲夏不知從哪兒摸來一支口紅。“坐下。”
“我不——”她才不要把自己弄得像絕代妖姬。
“閉嘴。”
幸好那支口紅並沒把她弄成血盆大口,粉粉亮亮的,似有若無,柔媚欲滴,還在她能接受的範圍。
“還要上粉底?”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