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門耀銘瞧得目瞪口呆,完全回不過神的時候,嚴小開才淡淡的道:“用不著擔心,他們要敢挑,我一定會把杯子鑲到他們的身上。”
躺在地上的那些人中有幾個原本是蠢蠢欲動,想要逃跑的,可是聽了這話之後,誰都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嚴小開看看那個杯子,暗裡不由默嘆一口氣,因為自己擲的這個杯子和溼父彈的那個菸頭,顯然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
看來想要超越他,單單是恢復之前的十成功力是不夠的,必須還得更多。
這也就是說……自己還得搞更多的處女?
想到這個,嚴小開忍不住有些走神,先是想起了遠在香江的項珂兒,奧門的呂妍,京城的鄭佩琳,還有現在已經近在咫尺的畢瑜。
她們,都會是處女嗎?
自己,又能通通搞得掂嗎?
正胡思亂想間,早上消失的那三輛商務用車已經駛到了傢俬城門口。
顯然,吃公家飯的人已經來了。
四條派出所的所長陳東明走下車的時候,往場中看了一眼,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還是被橫七豎八的場面給嚇住了,直到確定他們通通都活著,這才安下心來。
儘管,嚴小開已經和他打過招呼,而且也大概猜到了事情經過,但還是循例問了一下,然後就將那些人通通給銬了起來,押回派出所。
至於傷得比較嚴重的呂三,這就打了120,讓救護車給送醫院去了。
直到所有的人都走光了,西門耀銘才問道:“哥,剛才那個呂三說的秦壽是誰?”
嚴小開有些抱歉的道:“這件事情怪我,當時我把這兒的鑰匙交給你的時候,因為走得匆忙,沒能把事情給你好好的說清楚。”
西門耀銘苦笑道:“現在說雖然有點遲了,但我還是想知道。”
嚴小開微點一下頭,“這個秦壽,就是之前想要拍下這棟商鋪的那人,為了能順利拍下商鋪,他用威逼利誘的手段,將所有的競拍者都趕跑了……”
接著,嚴小開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通通都都說了一遍。
西門耀銘聽完之後,不由拍著掌哈哈大笑起來,“好,這個禽獸機關算盡,沒想到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嚴小開搖頭,嘆口氣道:“這個事,我原本早該告訴你的,讓你提防著點。或者說等我回來了再裝修。要是那樣的話,你也不用挨這頓揍了!”
西門耀銘道:“哥,沒關係的,吃一虧,長一蜇,要是沒有這件事情,我也不能夠吸取教訓。而且沒有這件事的話,我也不能知道原來你的武功這麼的厲害,哥,你真的是太牛了,剛才我看你只是伸手彎腰,一頓拳打腳踢就將他們打趴下了,你能不能傳我一兩招,讓我也跟在你的小母牛後面,聞聞牛b的味道也好!”
嚴小開汗了下,這話怎麼聽怎麼都覺得重口味呢!不過想到剛才西門耀銘讓自己先走的那席話,他還是點了點頭,“這幾天來勤快點兒,趁著我還有假期,教你一手大擒拿。你的下身功夫雖然不錯,但上身卻實在太弱了一點。”
西門耀銘也知道這就是自己最大的弱點,連連點頭之後又嬉皮笑臉的道:“哥,你不知道,男人,那就得要下半身夠硬,那才能在女人面前直起腰來。女人,那就得上半身夠大,那才能在男人跟前有面子!”
嚴小開汗得不行,失笑道:“你這說的是什麼道理?”
西門耀銘理真氣壯的道:“做人最基本的道理。”
嚴小開:“……”
西門耀銘道:“哥,咱們不扯這個了,咱們什麼時候去找那個禽獸。”
嚴小開神棍似掐指算了算,然後神神叨叨的道:“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用不著多久,他就會自動自覺的送上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