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劍般挺拔。
鳳歌微微有些發愣,目光追隨著祈言一頭墨髮買空氣中飄蕩,久久都未能回神。
此時,祈言像是發現了鳳歌,動了動身形,微微回眸,冷道:“你過來做什麼?”
鳳歌吞了口唾沫,剛想開口,卻發現祈言的藍衣上有斑斑血跡,雖然不明顯,但卻實打實存在。
鳳歌詫道:“你,受傷了?”
祈言循著鳳歌的目光,確實看見自己衣服上的血跡,但他並沒有回答鳳歌,而是口中念訣,不一會兒,血跡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祈言神君又恢復成原來那個清清爽爽的,不可褻瀆的上神。
祈言道:“我不喜被人打擾,有事說事,沒事請回。”
鳳歌抿了抿乾燥的唇,低著頭道:“我,我來是想,請祈言神君去救忘川宥一命!”
祈言道:“請?你拿什麼請我救忘川宥性命?”
鳳歌微愣,隨後為難咬牙道:“只要能救忘川宥,神君要什麼,我都會給!”
聞言,祈言回眸,輕佻的瞥了眼戰戰兢兢的鳳歌,他問道:“無論什麼,都能給?”
鳳歌咬咬牙,“是。”
鳳歌的話引來祈言陣陣輕笑,隨後祈言又恢復了原來的姿勢,負手而立,背對著鳳歌,淡淡道:“本君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
頓了頓,祈言微微動容,恍然道:“對了,梧桐林七公主的情人不少。不知,七公主可願意用舊愛來換新歡的命?”
鳳歌愣住,她心驚道:“青鸞與我並沒有什麼,況且他還有父母手足需要照顧。”
祈言回眸,“這麼說,七公主放不下舊愛?”想了想,點頭道:“也是,論起討你歡心,青鸞可比忘川宥在行,故而在你心中,青鸞要重一些。”
鳳歌心中酸澀,隨後露出一個苦笑,道:“你我已至此,神君何必拿這些酸話嗆人!”
祈言回道:“其實不瞞你說,本君近來因思念佳人,心情略顯低落。故而,尋你開心也不算什麼出格之事不是?”
鳳歌心中凜然,祈言說思念佳人,那必定是那晚那位黑袍女子了。她緊握著雙手,努力抑制自己顫抖的身體,道:“神君想做什麼,自然無錯。就算是神君讓我死,我也不會眨一下眼!”
祈言冷道:“好啊,那你就去死。”
鳳歌知道祈言會這麼說,她抿了抿唇,倔強的不肯服軟,她道:“若今日鳳歌一死,能博神君一笑,我自是死而無憾的!”
說完,她便抬腳,繞過立在山頭的祈言,來到望雲峰的懸崖邊上。
祈言這才正眼看她,一身白衣有些褶皺,不過絲毫不影響她和皚皚白雪合二為一。她站在懸崖旁,頓了頓後,微微回眸,碰上祈言冰冷的目光。
她道:“神君,鳳歌一死,忘川宥便拜託您了!”
話音未落,鳳歌一身白衣早已隨風呼嘯而下,卷帶著幾片輕盈雪花在陽光下四處飛舞。
祈言有些微愣,看著剛剛鳳歌站過的地方,甚至還有兩個淺淺的腳印,可她本人,已經從望雲峰直降,消失在了祈言視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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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鳳歌和祈言的身體緊貼著,沒有衣服的隔膜,二人更加貼近。
祈言揉著鳳歌的頭髮,以為剛剛的話只是鳳歌一時傷心才說出來的,並不做數,所以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鳳歌說那些話是真心的。
她揉了揉發脹的眼睛,輕輕推開抱著自己的祈言,哽咽道:“祈言,我沒事了,你走吧。”
見祈言皺眉,鳳歌解釋道:“一直以來,都是我一廂情願的喜歡你。或許是什麼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