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幫我?”
鳳歌微笑點頭,心裡在對姜涼道歉。
只求祈言神君拒絕人家的時候,不要太不留情面了。
次日,鳳歌和姜涼在廚房呆了半日,才端出幾盤祈言愛吃的飯菜來。在鳳歌的鼓舞之下,姜涼靜了靜心,將飯菜端給了在涼亭看書的祈言。
鳳歌手裡拿著蘋果,遠遠看著二人的動作神情,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只見姜涼在桌上擺滿了飯菜,笑盈盈的和祈言說話。
祈言垂眸看了眼飯菜,隨後說了幾個字。這時候,鳳歌就看見姜涼指著遠處的鳳歌,又說了什麼話。而祈言,也順著姜涼指著的方向看過來。
鳳歌心裡暗叫不好,還沒來得及躲起來,就碰上祈言的目光,他像是在皺眉,目光清清冷冷的,讓鳳歌看的心裡直髮慌。
涼亭裡的祈言看著遠處的鳳歌慌亂躲避的身影,他收起目光,淡淡的道:“既然拿來了,就嚐嚐吧!”
鳳歌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打的小算盤竟然敗在了祈言身上。看祈言對姜涼的態度,並沒有鳳歌預料的那樣差,反而二人一動一靜,遠遠的鳳歌看著他們,果真是天生地造的一對壁人!
於是,姜涼便在鳳歌眼皮子地下一次又一次的挑戰她的底線。
次日,姜涼帶了紙筆來請教祈言書法。
又次日,姜涼來和祈言一起煮茶。
鳳歌站在廊下看著遠處二人靜靜煮茶的身影,祈言在旁指導,姜涼動手,試不試祈言還會在姜涼做錯的時候提醒她,每每二人靠的近了,姜涼總會好一陣面紅耳燥。
鳳歌落寞的嘆了口氣,心裡不是滋味兒。
這時,一身白袍的忘川宥走過來,他看鳳歌在廊下穿的單薄,身影瑟瑟發抖的樣子,便很紳士的將自己的白袍披在鳳歌身上。
偏偏這一幕,落入祈言神君眼裡。他看著廊下白衣二人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而此刻,鳳歌卻渾然不覺。她將忘川宥的白袍裹緊了,又在胸前搓了搓雙手,問道:“你難受嗎?”
鳳歌不傻,自然看得出忘川宥對姜涼的深情,可偏偏,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姜涼只顧一心撲火,感受不到忘川宥的真心。
忘川宥靠在柱子上,背對著祈言和姜涼的方向,他苦笑道:“我比你還難受。”
鳳歌搖頭,不以為然道:“你沒有我難受。”
忘川宥道:“我比你難受。”
鳳歌道:“姜涼是我推給祈言的。”
忘川宥微愣,隨後道:“那,確實你比較難受。”
隨後,二人想視一笑,他們也覺得剛剛的對話太無聊太沒有營養了。
鳳歌笑完後給了忘川宥一拳,她道:“那天我被你二哥欺負,你不但不出手相助反而助紂為虐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忘川宥想了想,點頭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隨後他挑眉一笑,耍賴的道:“可是,你又能奈我何啊?”
鳳歌無奈搖頭嘆息,“是啊,我現在連靈力都沒有,確實不能做什麼。看來啊,我也只能將身上這袍子帶回去,在上面畫上幾隻烏龜螃蟹之類的,聊表遺憾咯!”
忘川宥臉一黑,想去拿回自己的袍子,卻被鳳歌輕巧躲開。
鳳歌得意一笑,道:“忘川,這麼多年,你的潔癖還沒好啊?曾經有一回我聽天上的仙友講道,他們說啊,潔癖是病,得治呢!”
忘川宥黑著臉不說話,上前要將鳳歌身上的袍子拿回來,卻總被鳳歌躲開。如此反覆,二人鬧了片刻也就都笑了。
鳳歌正笑著,只覺身上一涼,本來好好披在肩上的白袍竟然在瞬間碎成布屑,像雪末一樣飛揚在空氣裡。
而此時,一身藍袍的祈言神君飄飄然走過,手裡還拿著幾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