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來收東西,不說一句話,不做一個多餘的動作,都快把白清憋死了。可每當這時會跳進腦中的人影居然是那個霸道的景言,臨走前的命令嚴厲而霸道,但白清居然感到一絲安心,以為很快就會出現的人一連幾天都不在,讓白清有點想了。。。不,這不是想,是恨,因為他太可惡了,所以總是會想。這是白清常對自己說的話。
這天已經完全恢復健康的白清正百無聊賴的擺弄著棋盤,“卡茲。”門開了,出現的正是消失好幾天的景言。頓時白清心上一緊,落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竟一時愣住了。
景言看著白清有趣的舉動,眼裡充滿了笑意,大步向白清走來,伸手一撈把眼前愣住的人攬入懷中,微熱的氣體吹在耳朵上,充滿磁性的厚實嗓音流進耳朵,把白清的理智扯回來一點點,玩味的話語飄出,“恩,味道真不錯。”
聽見這句話,懷裡的人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根,羞憤難當地看向一邊,說出一句自己都不明白的話,“哪有什麼味道。”
景言不緊不慢的用鼻尖輕蹭著白清的耳朵,“你的味道,”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慢慢下移輕吻著白皙而微微泛紅的脖頸“乾淨,倔強的處子的味道。”
目的明確的話,讓白清清楚的明白景言接下來的動作,但他不想被成為皇室的玩物,而且自己有堅定的目標———一定要逃出去。白清奮力掙扎,逃開景言進一步侵犯的吻,縮在角落雙手抱腿用警惕的眼神盯著他。
又不肯?本來愉快的心情一下子冷掉了,語氣強硬了起來,“別忘了,是本王子救的你,難道你就是這麼報答恩人的嗎!”
作勢又要撲過來,白清忙打手勢,“等一下陛下!”腦子飛快的運轉,“別這麼急,要不,我們先坐下來,喝口茶,我再為殿下談一曲琴解乏。”
“難道你又想在我的茶裡下東西嗎?”
出乎意料的答案讓白清瞪大了雙眼,“。。。。。。”
“這個東西你應該很熟悉吧。”伸手掏出的正是當日的小紙包。
“我不知道您的意思。”眼睛心虛的別開。
“不知道?”景言忽然耐心的坐在了棋盤旁,“好,就算你不知道,那麼接下來的你該不會也陌生吧。”
“啪啪。”清脆的掌聲後兩個侍衛壓制雲兒走了進來。
雙手被綁在身後,侍衛強行的拖拉著看起來就虛弱的身體,一進門雲兒就看見了蜷縮在角落的白清,“白,白清,你,你沒事兒吧?”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發出來,可聽出聲音的主人有何等的脆弱。蜷縮在角落的白清立馬衝上去抱住這副虛弱的軀體。
“看來,你的記性還沒有那麼差吧。”隨意的靠在椅子上,繼續說出調戲的話語,“我做任何事都看心情,要是惹的我不高興了,後果。。。”故意拖長的語氣使得給人的壓迫感更加強烈,寒氣四溢的雙眸緊緊的盯著白清,看的白清脊樑一陣寒意,危險的唇勾起一絲邪笑,不再多言。
沒錯,自己不過是一個奴隸,怎麼能對抗王子殿下!但倔強的白清卻不想承認這個事實,被人握住把柄的滋味就像籠中待宰的羔羊,雖然沒有被綁住四肢,卻無法逃脫牢籠。感受著懷中呼吸微弱不停顫抖的雲兒,白清的臉上寫滿了憤怒,但又不能發洩,握拳的手只能更用力的握緊,指甲陷入肉裡的疼痛使拳頭不停顫抖。
“把人帶下去。”景言手上把玩著棋子,接受著白清倔強的眼神,頭也不抬的發出命令。
想阻攔的白清根本抵不過強壯的侍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虛弱的雲兒被拖出殿外。
“想好了嗎?”毫不在意的語氣
“殿下明知我別無選擇。”
抬手示意白清坐到自己旁邊,強壯有力的臂膀再次環住纖細的腰肢,這次很輕,一點也不怕白清再次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