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一轉,王弋誠懇的說:“姑父,想必北軍是什麼樣您還不知道,您有空可以去看看。姑父……不,陛下!臣請求您給予臣自行募兵的權力”
劉宏臉色一沉,他剛去看完,當然知道北軍是個什麼德行。可自行募兵這個口子不好開,他還是有腦子的,擔心萬一王弋自立就麻煩了。
王弋也清楚劉宏在想什麼,沉聲說道:“姑父,您先去看看射聲營戰力到底如何,如果您覺得合適我只募兩千三百人,湊夠三千而已。”
劉宏點點頭,告訴蹇碩快點。
趙忠在車外差點就嚇死了,他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誰能想到王弋是這個身份啊,說是他們的主子也不為過。
幾人來到射聲營,王弋擂鼓聚將,按照平時演練陣列的方式給劉宏演示了一遍。
也不是什麼高深的東西,就是些齊步走、正步走、預備射之類的。
在這個時代能做到陣型整齊就已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當射聲營表演了幾個隊形轉換之後,劉宏發出了驚歎。
“王弋啊,不錯,真的不錯。募兵三千對吧?朕準了。”劉宏很高興,大手一揮答應了王弋的要求。
滿寵聽到劉宏的話心中一動,看了一眼自己的執法隊。
這隊人是他挑出來武藝最好的十幾個軍卒組成的,平時操練也不曾懈怠,這是一個機會……
小郭嘉看到滿寵眼中殺機一閃,趕忙拉住他搖搖頭。這確實是個機會,但皇帝死在自己的地盤說不清啊。
滿寵也知道自己衝動了,隨即跟著幾人去了王弋辦公的地方。
剛進房間,趙忠一下子就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說:“王校尉……不……王公子……不……王少爺……我是豬油蒙了心啊,我怎敢和您做生意……”
“哦?你們做了什麼生意?”
劉宏玩味的看著趙忠:“說出來聽聽,看看朕能不能參上一股。”
“您不知道?”
王弋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一腳將趙忠踹翻在地破口大罵:“你們他媽要瘋啊!那種生意你們居然不告知陛下?我分了你們八成啊!八成啊!你們居然想獨吞?”
王弋一邊說一邊給趙忠使眼色。
趙忠是什麼人?馬上明白王弋的意思,匍匐到劉宏身邊說道:“陛下,奴婢這不正要告訴您嘛。王校尉和我們做的是食鹽生意,讓利給我們八成。我們哪敢拿那麼多啊,就想著將大頭都給您,可……可……是張讓不想給,還想……還想……”
劉宏冷冷的問:“還想什麼?”
“陛下!張讓不是人吶,他居然想幹掉王校尉,將食鹽生意獨吞!”趙忠是豁出去了,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張讓都要掘他祖墳了,他幹掉張讓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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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許食鹽生意就像殺王弋?”
劉宏的聲音有些陰冷:“你們是不是活得太滋潤了?”
“姑父,不是些許食鹽生意。”
王弋低聲在劉宏身邊說:“除去前期投入,成本不足萬一,可以說是製出多少就賺多少的生意,而且品質極佳。”
劉宏雙眼豁然睜開,不可置信般看著王弋。
趙忠此時也補充說:“陛下,品質真的很好,不比御鹽差啊。”
劉宏急忙問王弋:“這麼好?產出幾何?”
王弋胡扯道:“這要看產地,我研究出來的方法只要有海水就能有鹽。若是在青徐二州製作,一月即可得一州一年之用。我將這件事交給了甄家,甄家只能在冀州製作,半年得一州一年之用不成問題。”
“趙忠啊趙忠,你們是真該死啊!”
劉宏也踹了趙忠兩腳,惡狠狠的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