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信。”
於是我們都唏噓她當年苦戀。話題便扯到我。
三兒指我:“二姐揀好大一件便宜,搶到一個潛伏在人民群眾中間的富家子。如今事業有成,夫妻恩愛,往後聚會全由她付賬。”
姐妹們頓時起鬨。
“包一層五星級酒店!”
“海濱PARTY!”
我抱頭投降:“牧牧還需奶粉錢。”滿心甜蜜。
鬧歸鬧,六兒嚴肅與我說:“二姐,小心看緊男人是真。錢多是好,卻未必是好事。”
我說:“周宴不會。我信他。”
她戳我額頭:“可別怪當初我們沒提醒你。”
看,我多麼不知好歹。男人是什麼東西?
根本不配用來煩惱。
我開始尋找新工作。
儘管存款可觀,我終不願自己在家宅著不動。人如機器般賤,久不用它,便急急生鏽損壞,不堪一擊。
我託各種關係打探,都回復說:經濟疲軟,人人自危,裁員尚且來不及,何況招人。
報紙電視裡也日日上演:大學生過剩,招聘會擠爆,博士也在做肉鋪。
想及當初,大學生彷彿金銀珠寶,人人爭捧。果然時代不同。
周宴週末過來,照例是坐一個下午,陪牧牧遛狗一小時,晚飯前便走。
臨走時破天荒與我開口說話:“聽說你在找工作。”
我說:“總不能在家坐吃山空。”
他看一眼客廳方向,壓低聲音:“……公司缺乏人手。”
我意欲關門。
他踉蹌兩步,欲言又止,終於道:“你自己考慮。”轉身就走。
夜裡想起前幾日沈珺淺笑倩兮:“周總常說,沒有木姐,公司就不能正常運轉。”面容揮之不去。
我憤然從床上坐起,拿出煙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