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部分

的精神和風範彷彿在今天這個時刻一起附身在他的靈魂中,這個時候,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環視一週,得到身後眾人肯定的眼神後。張繼祖衝著廖永堂一拱手,“廖大人,今日學生等來,為的是貴千戶所在近日擒獲東虜奸細的事情!”

“哦?事關機密,張公子是如何得知的啊?”

“街頭巷尾、販夫走卒,人盡皆知!”

張繼祖的回答讓廖永堂已經,但臉上依然是不動聲色,“那張公子所來……?”

“無他,只是希望大人即刻查訪,看這東虜細作到鳳陽究竟是所為何來?”

廖永堂冷冷的哼了一聲,“自有朝廷法度在,一切按規章辦事,豈是你等可以左右的!”

張繼祖毫不退縮,“大人此言差矣。東虜既然出現在鳳陽,便是處於某種目的。學生聽聞今歲關外亦是荒年,除了頻頻寇邊襲擾我大明疆土、掠奪人丁、糧食、牛羊之外。便是派人潛入大明,與某些喪心病狂、數祖忘典的豪商勾結,將我大明的軍資運往關外,以此壯其羽翼!”

“一派胡言!難道說因為你一句聽聞,本官便要派快馬奏明朝廷,徹查此事嗎?”

“學生並不是這個意思!”張繼祖有禮有節,“學生等只是認為,如今東虜奸細被擒,訊息已經是滿城皆知。如果按照衙門規矩,按部就班,怕是要將人送往京城才算妥當,如此一來,與東虜勾結的奸商便有了可趁之機,說不定便會逃之夭夭。這樣豈不是坐失了揪出這些害群之馬的良機?”

“錦衣衛衙門如何做事,還輪不到爾等來指手畫腳,速速退去,不然,統統以衝撞朝廷重地之罪抓入監牢!”

廖永堂心煩意亂。一群黃口小兒,仗著自己有了功名,便對衙門事務指指點點,大放厥詞。聽信了一些傳言,便來指揮錦衣衛做事,這等荒唐事,也只有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東林士子做得出來。

至於他們那些身後百姓,不過是隨聲附和,只要拿出官架子來,保管將他們嚇個屁滾尿流、一鬨而散。這一點,廖永堂很有信心。

廖永堂的話讓張繼祖眉頭一皺,剛要說話,身後卻響起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大人此意,是寧願放過那些叛賊,也不願徹查此事了?”

張繼祖很詫異,這個聲音他很熟悉,分明就是平日裡跟在眾位士子身後唯唯諾諾的那個梁康,今日怎麼忽然間變得如此有勇氣起來?

這一句話,令廖永堂勃然大怒,原本他的心裡邊藏著鬼,梁康的話便如同一根尖刺直接戳到了他內心中最不願觸及的地方。

但此時,他著實不願意節外生枝,強壓住怒氣,一拂衣袖。“爾等也是苦讀聖賢書的人;應該知道妄議朝政、誹謗朝廷命官是什麼樣的罪過。本官只當爾等是無心之失去;速速散去;本官公務纏身;哪兒有功夫陪爾等在此消磨時間!”

“大人如此推諉;莫非大人與那東虜奸細有什麼瓜葛不成?”人群中忽然爆發出一句聲響極大地叫喊;人群頓時沸騰起來。

廖永堂猛然站住了腳步;手在腰間一探;已是將腰間的繡春刀抽了出來。繼而轉過身來;一臉的肌肉扭在一起;說不出的滲人。“是誰喊的!”

人群即刻鴉雀無聲;眾人齊齊的將目光投向廖永堂;卻沒有一個人接腔。

張繼祖卻是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身為一名大明計程車子;尤其是作為東林書院的一份子;風聞奏事;指摘朝廷以及文武大員的不是;已經成為個人心靈和生活中不可磨滅的烙印。

御史以風骨聞名;為了名聲;他們可以彈劾權貴、輔臣、閣老甚至於皇帝;所求的不過是譽滿天下。當然;在這背後;推動他們勇於面對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的動力各有不同;有些是因為金銀;有些是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