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的!本官是縣尉,統管六曹,你有手實,本官怎麼不知道!”
劉容面色煞白,求道:“上官,這些地,是我們全家老小,日日夜夜耕作的啊,我們……”
縣尉怒道:“你們是瀛州過來的,瀛州有不少叛軍,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叛軍的細作!”
劉容道:“上官,您是官,官要為民做主,我們……”
“住口!本官是為民做主,不是為你!”
縣尉大怒。
“再不老老實實離開,把你們都抓到衙門裡!”
他此話一出,周圍的衙差紛紛上前。
其他百姓也都不敢再說話。
“好大的官威啊!”
這時,人群后面傳來了一道聲音。
眾人這才轉身看去,看見一些人騎著馬,就過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李倓身上。
縣尉一看此人衣著,還有騎的馬,就知道來歷不凡。
不過他畢竟是經城縣的縣尉,朝廷命官。
他故意端著架子,用官腔說道:“我是經城縣縣尉王山立,在此辦公,足下是何人,來此可有事?”
李倓卻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道:“王縣尉剛才說,當官是為民,但不是為他,是嗎?”
“本官是在辦公,是奉命處理這些事,足下如果沒有其他事,還請不要妨礙本縣公務。”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本官不需要回答你的問題!”
李倓一鞭子抽了過去,抽在縣尉身上,直接將他那官服抽出一條口子,皮肉也抽出血來了。
能在亂軍中一箭射瞎史思明的人,他的手勁有多大呢?
縣尉疼得大聲叫喊出來。
周圍的衙差見狀,立刻紛紛拔出刀來。
“大膽!”許遠大喝一聲,“本官是清河刺史,你們縣令何在!”
許遠不敢暴露李倓的身份,他害怕出什麼情況,所以乾脆利落地暴出了自己的身份。
眾人一聽,皆是一愣。
沒想到這人竟然是清河刺史。
百姓們更是瞪大了眼睛。
刺史啊!
臥槽了,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官!
甚至有人故意湊近一點,看看這位刺史身上有沒有金光。
許遠在清河還是非常有名的,他只是來了半年,但民間都聽說過他。
因為這種特殊的時期,清河是前線的糧倉和武器庫,也是叛軍重點要攻打的地方。
張巡的離開,讓清河人心惶惶,但許遠的到來,以及他一系列的措施,卻又快速穩定了人心。
縣尉也有懵逼。
他怔了怔,道:“你說你是刺史,如何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