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那如泣如訴的哭聲忽地停了下來,可還沒等郭槐鬆口氣,順風卻送來一陣似凌厲,似仇恨,似怨念,似不甘,似痛苦的無比淒厲的笑聲,而隨著笑聲竟隱隱可聞“啪、啪、啪”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地向公堂行來,沒一會功夫,自門外行來一位身穿白衣,低頭掩面,長髮披散,腳踏宮鞋的女子就見那女子,低著頭走至離郭槐不遠處,跪了下去,口內卻輕喚道“郭公公,可還記得我”郭槐聞言,下意識轉過身去一看,卻不禁嚇得厲聲尖叫,但見那女子,面色雪白,眉目如畫,相貌清秀,可細看去,卻發現那女子,雙目流出血淚,唇側淌出鮮血,眼神雖是空茫卻內有無盡恨意,嘴角雖是上挑卻勾出刻骨怨毒,那女子見郭槐不答自己,又輕嘆了一聲,抬起如青蔥般的玉手輕掠了下自己的長髮,又笑道”公公還真是好記性呢?“郭槐指著那女子好半晌,又下意識看向她那雙手,卻不禁被嚇得是一魂出殼,二魂昇天,只有三魂還勉強留在體內,但見那女子的雙手,雖還是如玉般顏色,但其上佈滿了竹籤,夾棍,細烙鐵所留下的傷痕,有的已經化膿,而有的則還在淌血郭槐抖聲勉強道”你,你是寇珠,你究竟是人是鬼!““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寇珠聞言,先是小聲輕笑,又轉成極為淒厲的大笑,隨即又輕輕抬頭瞄了眼馬上就要昏過去的郭槐,輕輕一挑唇,眼神怨毒地道“公公,你不會忘了那夜吧”“啊,包黑子,你給我出來,啊,你不要過來”郭槐厲聲尖叫,又指著想要近前的寇珠,嘶聲道“寇珠,只是想給公公做個伴而已,公公莫怕”寇珠笑著極其詭異地輕聲道就在此時,忽聽見一聲很是威嚴的聲音,高聲道“何人喧譁”但見包大人一身紫黑袞龍袍,頭戴方翅帽,緩緩走上堂來,其身後跟著的是一身儒衣,長擺飄飄的公孫先生,以及墨色烏紗,紅穗垂胸,大紅官服,手持寶劍的展昭,走在最後的是四大錦衣護衛,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就見此七人依序歸位,包大人端坐堂上,高聲喝道“郭槐,你咆哮公堂,該當何罪?”
“雜家並,啊……”郭槐剛想分辨,卻不由得尖叫失聲,但見在燭光的掩映之下,包大人面色青黑似催命羅剎,公孫先生面色青白,似無常索命,展昭雙目含煞,殺意盡顯,竟好似地獄修羅一般,而四大護衛在燭光的照映之下,身形似幻似真,時隱時現,與此同時一股逼人心肺的寒陰之氣籠罩於整個公堂之上“大膽郭槐,你無視公堂之規,該當何罪”包大人一拍驚堂木,高聲厲喝道“包黑子,你無故扣留雜家,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郭槐強迫自己不去看那些詭異之情景,硬聲回道“郭槐,你當年偷換太子,陷害李妃,逼死寇珠,火燒冷宮,害死餘忠,你可知罪”包大人一拍驚堂木,怒問道“包拯,你說的這些,雜家全部都不知情,你休要以為雜家會認你這欲加之罪”郭槐一梗脖子,厲聲道“郭槐,有陳林公公為證,你休想否認”包大人一拍驚堂木,怒聲道“哼,那好呀,雜家倒是想問問,你說雜家偷換太子,那陳林可有親眼所見,你說雜家陷害李妃,誰又能作證,你說雜家逼死寇珠,又有誰是人證啊,包拯,你倒是說話啊?”郭槐自以為得意地追問道“郭槐,你休要得意,如今有寇珠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