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的小心滑倒了,那可是要命的,開不得玩笑,知道不。”說道後面儼然訓斥的態度了!
瑜娘點頭,“娘,我曉得了!”
趙母點點頭,面上還有幾分擔憂,可女人家總是要面對生子的危險的,心裡便是在心疼也得忍著!
趙母又交代了個大概,才肯放心離去,家梁得知去趙家分外高興,奔著阿文樂呵呵的跟著趙母走了,瑜娘搖頭好笑,“好沒良心的小子!”
紅橘和秋荷忍不住在瑜娘身後捂嘴笑,張媽媽卻笑呵呵地說道:“梁少爺與文少爺親近也是好事。”
時間如流水一般,瑜娘忐忑的又過了一個月,到了臘月二十這天,本說好了能等到年後的產婆說什麼都要走。
那產婆是縣城裡人士,仗著給不少大戶人家接生過孩子頗有些傲氣,如今在瑜孃家待了些許時日也摸出些門道來,知道這人家沒什麼權勢,不過有點小錢罷了。自是不怕得罪這戶人家,心中便起了想法,想趁機撈上一筆銀錢,是以才有了今天要回家的鬧劇。
本來她還攛掇著另一個產婆也跟著她鬧一場,多收點銀子,可那產婆忠厚老實,沒肯跟她胡鬧。
瑜娘得知這事後,不禁皺眉,這樣的產婆她倒也不敢用了,誰知她接生的時候會不會又出什麼么蛾子,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張媽媽這會兒面色也不太好,“夫人,你看這?”
“拿著字據給她,當初也說好了,待不到我生產那天,就把我給的月錢雙倍奉還,讓她如數給了,這樣的產婆萬萬用不得,在個,還要胡鬧就送官,我到要看看她以後還要不要做產婆了!”
張媽媽聽的頗是解氣,“就按夫人說的辦,這樣沒品的人萬不能用,待以後我不給她傳揚的方圓十里都知道的,看她以後還怎麼做產婆!”
瑜娘一樂,不得不說因張媽媽的話,心中那點鬱氣也散了。
最後這產婆反沒要挾到銀子到還搭了雙倍的月錢進去,她也不傻知道若是見官這以後也沒人敢找她做產婆了,卻也不是個聰明的人,這大戶人家找產婆誰不是事先打聽一翻這產婆的品性,張媽媽只需跟縣城裡熟悉的伢婆說一嘴,就沒有伢婆在敢介紹她的,這伢婆以後接活的人家可想而知,是賺不得大錢了。
走了個產婆還剩一個,到底是不放心,張媽媽特地去了趟縣城,找了關係不錯的伢婆,又找了個看上去頗是老實的產婆回來。
待二十五這日,瑜娘早早起來喝了碗粥,腹部就開始陣痛起來,緊接著越來越痛。
張媽媽看著瑜娘臉色不好,也猜出個大概,扶著瑜娘在屋子裡走,吩咐紅橘敢快找產婆過來。
待兩個產婆過來問了瑜娘情況,也扶著瑜娘在屋內走,順便使喚兩個小丫頭把接生的一應用具都處理好拿過來,備好足夠的開水,順便讓廚房的廚娘過來小廚房熬雞湯,時刻待命。
一切安排的頗是有調理,這會兒王家柱也聞聲趕回了後院,卻見不得瑜娘,此時瑜娘已躺在床上準備生了。
瑜娘疼的昏天暗地,卻仍舊打起精神聽著產婆的指引,耳邊不是傳來窗外的聲音,一聲一聲的叫著她,瑜娘忍不住窩心,心中想著,她們的孩子就快出生了,她就快能見到孩子了。渾身彷彿又充了勁兒一般,瑜娘咬牙用力,額頭的汗滴滴的滑落在臉頰旁卻也沒那般難受了,瑜娘一顆心的都是在想著,馬上就能見到自己的孩兒了,這點痛又算什麼。
直到生出孩子,聽到哭聲那一刻,瑜娘鬆了口氣,身子麻木的也不覺得痛了,眼神急切的望著產婆,待產婆高高興興的處理好孩子的臍帶笑呵呵的抱到瑜娘眼前,說道:“恭喜夫人,喜得貴子。”
瑜娘望著血糊糊皺巴巴的孩子,一樂,“怎這般醜!”說完,意識疲憊不堪,昏睡了過去。
到也折騰的久,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