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啥了,估摸是蹲太久了。”
“大病一場的人是有這樣的,緩過來就沒啥了,大毛媳婦不用擔心呢。”旁邊一個嬸子說道。
王大毛的媳婦兒這才收回心思,說道:“那妹子小心點,回家也多休息休息,這身子要是累壞了可不值個個兒。”
瑜娘笑著點頭,“聽嫂子的。”
待瑜娘抱著盆子走遠了些後,那婆子說道:“別說這瑜娘摔了一回兒,聰明瞭不少。”
其她幾個婆子沒說話,卻都看了王大毛媳婦兒一眼,王大毛媳婦兒有些莫名其妙的,“嬸子,你這麼瞅我幹啥?”
剛說話的婆子又開口道:“大毛媳婦兒我知道你和老趙家的兒媳不對付,可也不能連累別人不是。”
“嬸子,你這話怎麼說?我連累誰了?”
“看你也不是故意的,你剛才要是真幫瑜娘把衣服抱回去,趙家的兒媳是得不到好,可瑜娘就能好哪去,村裡誰家姑娘連個衣服都抱不動的?”
王大毛媳婦聽了一愣,回過神來一樂,“哎呦,差點幫了倒忙,的虧嬸子和我說了,不然我還不沒想過來呢,回頭得給瑜娘妹子陪個不是。”
“你呀,竟想著怎麼氣老趙家的兒媳去了,都是一個村子裡出來的,咋這大的仇。”那婆子說道最後眼睛鋥亮,顯然擁有一顆火熱的八卦之心啊。
王大毛媳婦兒表情訕訕的,“嬸子可別問了,我哪裡跟她有仇。”說完,把手裡的衣服擰了擰,放回盆裡,也趕忙走了。
人走後,一婆子問道:“老錢婆,你說這大毛家的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
那婆子想了想,搖搖頭,“瑜娘以前是出了名的面兒,哪裡惹過大毛家的,估摸大毛他媳婦是真沒想到。”
“也不定,這損人的事哪裡說的準。”
一場頭暈引來的閒話這才落幕,閒啊。
進了院,趙母就迎了出來,嘴裡唸叨著:“剛才兒還沒注意,你咋洗這麼多衣服。”
瑜娘無奈道:“這都攢了多少天了。”
趙母一嘆氣,也是無奈,“前幾天這邊顧著你,那邊又顧著阿文,還真沒空洗衣裳了。”
“誰讓你娶進來個懶兒媳,沒想到做婆婆的福。”瑜娘玩笑的說道。
趙母錘了瑜娘一拳,“別說了。”
瑜娘也懶得發這個牢騷,看了眼院裡表情羞臊的趙良,便收回視線晾衣服了。
“娘,阿文成天待在屋裡也不是個事兒,你沒事也抱著他出去溜達溜達,許看到外面,心情就好呢。”瑜娘雖然聽不太懂系統的話,卻也明白,阿文常出屋是好事。
趙母想想自家兒子成天憋在屋裡是不是那麼回事,猶豫了一下,瑜娘頗是不解,抱著阿文出去溜達溜達有什麼猶豫的。
“咋了,娘,怕阿文受風著涼?”若是這樣,阿文的身子可就太虛弱了。
趙母張了張嘴,心裡突然有些怨氣,沒好臉色的說道:“還不是屋裡那個,抱著阿文出去一次,她就折騰一回,沒一次好的時候。”
趙母說的聲音不大,趙良隱隱約約的聽道了些,也知道自家老孃受了委屈,心裡挺不好受的,拿了鐮刀,說道:“娘,我去割點草回來餵雞。”
“去吧,小心點,別割到手。”趙母看到兒子悶悶的樣子,也後悔剛才說的話了。
瑜娘這才反應過來,娘每次帶阿文出去,回來李氏都半嘲半諷的說話,她娘又不是傻子,如何聽不懂話外話,心裡也挺生氣,這幾年,爹孃得受多少氣,越想越覺得要把爹孃身體養好,爹孃身體好了,那李氏也不能成天說靠她養活了。
想到這,瑜娘突然有個想法,村子裡給兒子娶了媳婦兒的也不是每家過得都和睦的,有婆媳實在處不來,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