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冬天都是吃秋菜,有的人家乾脆就只吃些鹹菜就飯,大戶人家也只能天天雞鴨魚肉的換著吃。
再這樣的情況下,總能拿出蔬菜賣的人就打眼了,王家柱這兩次賣菜都被人盯上了,在總去賣菜怕是會暴露,偶爾去賣還能說是家裡暖和種了幾盆菜,總去可就沒人信了!
瑜娘吐出一口氣,說道:“要不算了,年前也別去賣了!”
王家柱無謂一笑,“自古就說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媳婦兒,只要注意點沒什麼,就是打破腦子,誰也想不出一個玉佩裡會含……”
瑜娘頗是贊同的點點頭,要是她沒經過這些奇事便是想破天了也想不出這玉佩裡會有玄機,那些打探的無非是想知道他們家是如何栽種蔬菜的罷了,“你自行看著辦吧!”
王家柱點點頭,沒在說這茬。
過年雖說去老院那過,可也就是除夕那天過去,這年前該備的年貨自然還是要備的。
王家打王老爺子這邊算起,兄弟五個,還有個妹子,嫁的遠,王家柱兩口子成親的時候都沒有過來,是以兩口子在王老爺子這邊就要備幾分年禮。
小兩口新成家過年是要給長輩送禮的,趙家這邊二嬸一家的年禮也要備,還有就是王家柱死去的生母那邊還有兩個兄弟和一個姨母,不過瑜娘成親沒注意成親那天這幾位長輩有沒有過來,只是年前,王老爺子提了一嘴,在王家柱印象裡,似乎也沒有多少關於這邊親戚的記憶,瑜娘估摸下,估摸是人死了,兩家便不來往了,這事不在少數村裡人一年逛不了幾次門,這隔著遠的沒有個牽掛的人,自然就遠了!
更何況當初王老爺子狠心把家柱送去當兵,那邊的舅舅也徹底不和王家來往了,今年王老爺子提一嘴,怕是心裡也想讓兩口子證明,他兒子就是當兵了也好好的回來了,當初他也是迫不得已,糊塗了一下,總之,又是一筆陳年舊賬!
王家上邊還有幾個堂叔伯長輩,零零總總,年禮就得備十多份,這些錢是不能省的,親戚多了自有親戚多的好處,誰不會碰上點難事的時候!
臘月初六,兩人合計了一下,寫了張單子,年禮都是統一的,兩包紅糖兩包糕點,湊四包看著也好,自然,王老爺子和趙父趙母那要在加兩包糖塊,湊六包。
在置辦年貨,鞭炮紅紙和吃食,都要買,瑜娘這次攢了十匹布,左右去趟縣城,一起賣了,兩口子一商量,打算在賣次蔬菜。
在前一段時間,王家柱就覺得不方便,車上放點啥別人全知道,就又打了個帶棚子的木車,布都是自家織的,也不是好布,麻布就行,厚實不透風。
又是賣布又是賣菜,瑜娘也跟著,兩口子拉的是帶棚子的車,裝了滿滿一車,怕遇上村裡人,人家要是開口搭一段車你說你是拉還是不拉,天矇矇亮時,兩口子就駕著牛車出去了。
霧靄茫茫,雪地上滑了一道道的車輪印子,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瑜娘哈著氣,掀開簾子,看著自家男人通紅的臉心疼道:“冷不?”
王家柱把瑜娘按回車裡說道:“老實的在裡面待著別凍到了!”
瑜娘撇撇嘴,心裡卻是高興的!
瑜娘一冬天都沒怎麼出來,凍得一路嘶嘶哈哈的,下車時,明顯腳凍的發僵,王家柱看著直心疼,“腳凍僵了還是麻了?”
瑜娘打著抖說:“這臘月了天又冷了兩分,這鞋做的還是不夠厚實。”
王家柱拉著還跺腳的瑜娘說道:“先上車。”
瑜娘頗是迷惑的聽話上車,隨後車上一沉,王家柱也進來,二話不說把瑜娘鞋脫了下來,又開啟衣服把瑜孃的腳揣在懷裡,瞬間熱乎勁兒從腳心傳來。
瑜娘舒服的有些貪婪,理智卻掙脫著,臉上有些羞紅,“算了,在外面走幾步就熱乎了,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