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面嘀咕著也不知能不能真的變白,若是真的變白也太神奇了,這個小系統真的是好神奇,一時對系統充滿了謝意。
小系統暗中翻個大大的白眼,看吧,不多管閒事還能謝謝你!小系統算是看明白了,對於瑜娘,它不要管太多的為好吶!
家裡的倉房也有幾桶山丁子了,放在陰涼地方也不怕壞,瑜娘拎出一桶去廚房弄餡,她娘特意說這批收糧的糧商明天就會陸續的離開,估摸明天這燒餅能賣出去不少。
晚上趙母回來看到那大半桶弄好的果餡心裡別提多熨帖了,她家閨女在孝順不過了。
果然第二天趙父趙母剛擺攤子,糧隊的人就都過來要了碗餃子,糧隊的頭特意要了兩百張燒餅,趙母趕忙拿發好的麵包餡烙餅。
一頭午,趙父和趙母可是沒閒著,煮餃子的煮餃子烙餅的烙餅,到了後面收拾桌子的時間都快沒有了,再來的商隊看兩口子連桌子都不撿就去旁邊的攤子吃點東西墊肚子,還不忘吆喝這邊來上二百張燒餅。
二百二百,你當這餅是不要烙的,趙母擦著滿頭大汗,在那嘟囔,趙父一看,得,桌子就擺著吧,他也別收拾了,和趙母一起烙餅,好在兩口子之前算計好了,這商隊離開肯定要帶乾糧,發了兩大桶的面,要不都來不及弄這麼多燒餅。
這餃子攤沒了生意可給鄭婆子樂壞了,可下輪到她家人滿為患了。
趙母跟趙父嘀咕道:“你說這糧商不挨個走的,要走咋都一起走吶?”
趙父搖搖頭,“這哪裡知道!”
趙母百思不得其解,糧商們來的時候帶著一批批銀子一起結伴而來,回去的時候帶著一車車的糧食結伴而去,有幾十號子人在,那□□山的山賊也要想個一二,要不要來打劫。
秋收可不只是平頭老百姓收穫的季節,對山賊來說也是個收穫的季節,打劫到一隊糧商,那這整個山寨冬天的糧食就富裕了,南北通路避無可避的一條路就是這□□山,若有那新入行的糧商不懂這個的,基本被搶的血本無歸。
送走糧隊,趙父趙母難得狠心在家休息了兩天,這半個多月早出晚歸的也是讓他們受累了。
這村子裡的人都等著看趙家的笑話呢,誰也不信擺個攤能把攤費掙回來,即便掙了攤費那面錢不算錢的啊,多半都覺得這趙家不賣糧食來年開銷的錢都不一定有。
趙母還不知道村裡人都知道這事呢,要知道也不會一早起來就把門敞開了,好不容易睡了一個懶覺的瑜娘起來時想阻止已經晚了。
果然,如預想中的一樣,趙家一上午沒斷過人,半是看熱鬧的半是來打聽到底掙不掙錢的。
不得不說還是有聰明的,你說那驛館邊上可不只趙家一家人家擺攤,這趙家傻難不成別人家也傻,三家傻的湊一塊在那賠錢擺攤做生意,想想都說不過去,這擺攤指定掙錢。
於是這聰明的各種想從趙母嘴裡套出些門路來,不聰明的就幸災樂禍的在那說,這批糧商走了,有好些人家糧食都沒賣出去,成天在家發愁的呦,恨不得一文錢一斤的賣麥子。
趙母不管是套話的還是笑話的,要不哭窮要不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一頭午下來,村裡人也摸不清趙家掙錢了沒!
等消停了,一家人才吃上飯,趙母氣憤的罵道:“你說這村裡都是什麼人啊,一天閒的沒事幹了不成,一個個的都是什麼嘴臉。”在脾氣好的人也受不住這麼多少冷嘲熱諷的,趙母就差回屋抓一把銅錢砸她們了。
“她們愛咋說咋說唄,你不理便是了,還在那跟她們搭話,不也是你自找的。”趙父在那樂呵的說道。
“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你以為我願意搭話啊,這大半個村子的老孃們都快上門了,真都得罪了,咱家咋在村子裡混。”
趙父也不樂呵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