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褚忱摸了摸手上的雞皮疙瘩,炸毛似的,眼神警惕得不行。
祁聿卻不說話,只是陰沉的看著他。
簡直是晦氣死了!
二人對峙著,停車場裡昏暗的燈光拉長了地面的影子,陰沉的氣息潮水似的瀰漫開。
蕭褚忱都有些後悔獨自跑到這兒來扎車胎了,這死變態看著腦子確實有點問題,萬一真給他逼急了……
蕭褚忱臉色很不好看,咬緊了下唇,渾身戒備。
嗡嗡——
沉寂的空間裡,祁聿手中的螢幕忽然亮了起來,他用了幾秒鐘斂去眼底黑沉沉的氣息。
抬手接聽,嗓音平靜而冷漠。
彷彿剛剛發生的事一切都是蕭褚忱的錯覺。
“落了點東西在車上……嗯,按流程走就行,我馬上過去。”
簡直就是神經病!
蕭褚忱趁人接電話的間隙,毫不猶豫的扭頭離開,他決定大發慈悲的放過這個死變態了。
畢竟他不能跟一個有精神疾病的人計較太多,就好比狗咬了你一口,你能咬回去嗎?
不能,沒必要拉低自己的檔次。
對,就是這樣,絕對不是因為他怕了這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