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嚇得雙腿一軟;一屁股摔到了地上;而他身前的一塊木頭則“pia”的一聲被嚴小開劈成了兩截。
“你不管我;我還不管你呢誰要敢動我家房子的地;我就讓他劈成兩塊。”
杜七被嚇得臉色蒼白;冒了一頭的冷汗;差點兒尿都嚇出來了;被人扶起後仍心神不定的道:“嚴小開;怎麼說你也是個大學生;怎麼這麼蠻不講理啊?”
嚴小開冷哼道:“對講理的人我講理;對不講理的人我會更不講理;而對那些不要臉的人;我會比他們更不要臉”
杜七如果真夠橫;肯定當場就呼喝那些做測量的;你們給我劃線;下午就動工;我看他敢咋地。
只是;杜七明顯沒有這個膽子;那天嚴小開發瘋似的抽打杜亞金父子的時候;他雖然沒在人群中間;可他卻是隔了老遠眼睜睜的看著的。他可一點兒也不想走杜亞金父子的老路。
所以最後;杜七隻能悻悻的道:“好;嚴小開;你等著;我治不了你;總有人治得了你”
一班人懾於嚴小開的淫威;被迫退走之後。
兩父子互顧一眼;均是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