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最低限度與廢人無異,你就是將內力還給他,仰無能接受。”
“所以這位老人家變成這樣?”貝貝目光又落在唐百川面上。
孟都道:“他本來可以很舒服的,可是他堅決不肯送出內力,沒辦法唯有將他帶回來請師父放蠱將他的內力誘出來。”
貝貝道:“他既然不願意找第二個願意的好了。”
“我要的不是一般人,必須內家高手,好象他這種內家高手,就是找一個也不容易。”
“可是他不願意……”
“那隻好強來了。”孟都笑了“事實有那一個願意將辛苦修來的內力交給別人。”
貝貝疑惑的看著孟都,她雖然一身本領,但顯然非獨入世未深,也由於身份的特殊,又從來未雖開過苗疆,對好壞並沒有一定的認識。
眼前一個是她的師父,一個是她的哥哥,一直以來她都不覺得他們有什麼不對,現在聽下來又好象有些理由,又怎能不疑惑。
雲飛揚看在眼內,嘆息在心中,終於忍不住道:“這是強盜所為,”孟都道:“可以這樣說。”
薩高接道:“但站在練武人的立場,卻是無可厚非,為了證實真的有這種武功,將這種武功發揚光大,難免要有所犧牲。”
“前輩難道不覺得這實在太自私?”雲飛揚盯著薩高,一面的正氣。
薩高微笑道:“我若是自私,根本就不會收徒弟傳授他這種內功心法。”
雲飛揚啞然苦笑,薩高接道:“我看你江湖經驗還淺,道理什麼還是別說的好。”
雲飛揚嘆息道:“前輩強詞奪理,我江湖經驗既淺,當然無招架之力,但公理自在人心……”
薩高搖頭道:“強權就是公理,這正如武當脈強將天蠶功據為己有。”
雲飛揚無言,薩高接道:“武當派由於有天蠶功一躍而為中原各大門派之首,若是將這個秘密揭開,不難就聲名掃地。”
雲飛揚道:“這的確是敝派不是,只是天蠶功已經過改良,無須這樣傷害人命……”
“你是說,只要我們找到去,武當派一定會將天蠶功修練的方法交給我們的了。”
薩高笑著問:“武當派真的這樣大方?”
雲飛揚沉吟不語,薩高笑接道:“這只是你個人的意思,不能代表整個武當派。”
“只要你們的目標正確,我相信……”
薩高笑截道:“目標正確與否又焉能只憑片面之詞,你也只是相信而已。”
雲飛揚又無言,他是想起了當年在武當派做下役,被受歧視的情形。
薩高盯著他,接道:“武無第二,武當派中好象你這樣的人只怕不多。”
雲飛揚道:“雖然不多,總是有的。”
枯木,白石都是,但其它武當派的弟子,到底又有多少個會是這樣?
薩高又笑笑,轉過話題問:“死在孟都手下的高手都是像死在天蠶工?是不是死者的同門朋友找到武當派,迫使你不能不走這一趟?”
雲飛揚道:“不錯──”頓轉向孟都。“閣下其實沒有殺人必要。”
孟都道:“開始的時候我根本控制不住,並沒有分寸,你若是以為我有意嫁禍你可就錯了。”
薩高接道:“武當派的天蠶功出現並不久,也是孟都在被懷疑是你雲飛揚之後,我們才注意到。”
“再整理前輩在這裡留下的資料方肯定,我們已考慮到你可能會找到來,只是來得這樣快,倒是在我們意料之外。”
雲飛揚道:“我既然來了,總希望這件事有一個解決。”
孟都道:“你希望怎樣解決?”
雲飛揚道:“公開承認這件事是你的所為,對江湖上的朋友有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