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只是最近一個多月來,小的認識了王府二管家的兒子董川,那董川經常仗著自己老子是王府的二管家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小的請他喝了幾次酒。。。。。。。”說到此處。顧明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想必是和那個董川喝酒的地方也不是什麼正經地方,這會在沈清夕面前說起來便有些尷尬。
好在他很快便調整了神色。繼續往下說:“董川有個毛病,就是喝了酒嘴上沒把門的,什麼都往外說,前幾日他過生辰,小的便要了一桌好酒菜,與他多喝了幾杯,他喝醉了之後神神秘秘的告訴小的一件事。”說到此處,顧明的神色十分糾結,好似不知道該不該將這樣渠道套得的不知道真假的訊息告訴沈清夕。
沈清夕見他面色古怪,便笑了,安慰他:“什麼事你且說來聽聽,說不定是有用的訊息呢。”
“董川吹噓說別看他爹只是王府的二管家,可其實最得王爺器重,王爺手上很多隱秘的事情都是他爹在打理,王爺其實並不喜歡王妃,要不這麼多年,王妃也不會只有世子爺一個兒子,王爺大部分時間都是歇在外院書房的,外院的書房就歸他爹管,他說他有一次聽他爹喝多了嘟囔了一句,說王爺的書房裡有密道可以通到外面,那密道連世子都不知道,他爹也是有一次碰巧偷偷看到了,他猜王爺一定在外面養了自己喜歡的外室。。。。。。。。。。”
“還有,董川說他懷疑其實王爺是。。。是。。。男女通吃,”顧明說到此處,臉漲的通紅,顯然在沈清夕面前說這些事十分的尷尬,他努力平復著自己的神色,“王府中有一個院子是王府的禁地,除了王爺外,其他人都不許進,府裡的人都傳那裡面住了很多漂亮的人,男女皆有。”
顧明將自己從董川哪兒聽來的訊息一股腦的講了出來,其實顧照棠原本只讓他盯著慶親王世子妃的,他盯了很久,慶親王世子妃也只是在內院囂張跋扈,並沒有其他的動靜,他便想是不是自己結交的這些人都在王府外圍轉悠,打聽不到什麼核心訊息,於是在打聽到董川的為人和喜好後,便故意和董川攀上了交情,誰知卻從董川哪兒打聽到一些慶親王爺的似是而非的花邊新聞,顧照棠不在,他猶豫了很久才決定把這些事報給沈清夕。
沈清夕皺著眉頭,想著顧明講的這些訊息,心裡總覺得哪裡不對,按說慶親王爺蓄養外室,在府裡養姬妾小官什麼的並不是什麼稀奇的大事,可她就是覺得不對,如果要養外室,正大光明的從府門口出去即可,為什麼要走密道?
她對密道這件事心裡頭十分的懷疑,想了片刻,突然心中一動,極快的閃過一道念頭,她抬起頭欲吩咐顧明,這才發現他面紅耳赤的站在自己面前,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沈清夕便笑了,“你能想著把這些訊息告訴我是對的,大爺在大名縣那邊出了意外,現在正是多事之秋,你在外面凡事都多留個心眼,有不同尋常的事就來回給我,還有那個董川,你繼續結交著,再想辦法旁敲側擊一番,看能不能得到其他訊息。”說罷,又吩咐春草拿銀子給顧明出去買茶喝。
顧明鬆了一口氣,接了銀子歡歡喜喜的出去了。
沈清夕坐著沉思了半晌,起身換了衣服去了外院書房見顧思平。
“怎麼過來了?可是說大名縣的事情?”顧思平見沈清夕來見自己,以為她擔憂遠在大名縣的顧照棠,便安慰她:“別擔心,棠兒自小就是個心中有算計的,不會那麼容易中了別人的圈套。”
沈清夕並不辯解,謝了顧思平的安慰,才道:“”兒媳有些事想問問父親,父親可知道皇上登基之前的一些事情?”
顧思平詫異,“你怎麼想起問這些事來了?”
沈清夕想了想,便將顧明說的話挑重點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