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知道她還在為自己昨天晚上摸她的事生氣,當然也不介意,繼續道:“那個譚經山,你還記得不?他不是開了個煤礦麼?”
陳燕還沒說話,從彤反應過來,“什麼?你叫陳燕姐的哥哥去挖煤?”
顧秋道:“哎,我說丫頭,煤礦裡除了挖煤,就沒有其他的工作了嗎?”
從彤撇撇嘴,“什麼破主意?”
陳燕倒是聽懂了,如果自己哥哥去煤礦,既不違反紀律,又讓他不要出遠門,還能養家餬口,何樂不為?於是她道:“譚經山那邊,我不是太熟啊!”
顧秋道:“沒關係,我給他打個電話。分分鐘搞定的事。”
“那你跟他說說吧!如果不行,就不要太勉強。”陳燕還是叮囑了一句。
顧秋笑了起來,“譚經山啊,我說一,他絕對不敢說二。”
從彤今天是徹底跟他做對,“吹牛吧!人家憑什麼聽你的?”
顧秋道:“那你等著瞧。”
然後他就拿了手機,給譚經山打電話。
“譚叔,我是顧秋。對,對,呵呵……客氣什麼?都是自己人嘛。好說,好說。嗯,是這樣的,我還真有個事跟你說。是啊,在你面前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哈——那是,那是。對,我有一個朋友,你幫我安排一下,反正有一點,工資不能太少,你要讓他賺到錢。當然,也不能讓你吃虧。必須是雙贏。有什麼事情,儘管讓他去做。但是有一點,不能讓他下井。打打雜,管管後勤什麼的都可以啊!好,好,好,那就這樣定了。這個啊,我問問看。”
轉過頭來,“陳燕姐,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陳燕說,“估計個把星期吧!”
顧秋就對電話裡說,“大約一個月左右,不管什麼時候回來,反正這事你得給我搞定。哈哈哈哈——謝謝了,譚叔就是爽快!再見,再見!”
掛了電話,顧秋朝從彤笑了下,“怎麼樣?我說沒問題吧!小看我!”
從彤道:“你一個市委書記秘書,搞定這麼件小事,算個毛啊?陳燕姐出面,也可以。”
顧秋道:“你就使勁打擊我吧,我知道有些人心裡不平衡,哈哈哈哈——”
“還笑!”從彤拿起一個靠枕砸過去。被陳燕接在手裡,“在開車,別鬧。”
陳燕故意道:“顧秋,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從彤這麼恨你?”
“啊?沒,真的沒有,你看我昨天晚上喝那麼醉,睡得象頭死豬一樣的,能幹嘛?”
從彤一臉菲紅,把頭別過去看著窗外。
陳燕問,“那個譚經山為什麼這麼聽你的話?你搞了什麼鬼啊?”
顧秋道:“他是我一個同學的老爸,當初他來安平投資,還是我給他做的擔保呢?”
“什麼?”
陳燕聽到這句話,“什麼擔保?”
顧秋說完就後悔了,日,說漏嘴了。他忙改口,“譚經山的資源有困難,我找了個朋友給他去銀行擔保。”
“哦,原來如此,我就說奇怪了。為什麼當初譚經山簽約的時候,猶猶豫豫,那麼聽你的話,連謝畢昇都沒有辦法,原來是你搞的鬼。”
顧秋嘿嘿地笑著,把車子開得飛快。
回到縣城,幫陳燕把東西送上樓,從彤道:“我要回去睡了,陳燕姐。”
陳燕朝顧秋一個勁地使眼色,顧秋呢,本來想跟陳燕上樓乾點什麼?可陳燕提醒了他,他當然不好再留下來。從彤本來還生著氣呢?追女孩子也要趁熱打鐵,才能事半功倍。
顧秋心領神會,把手裡的車鑰匙扔給陳燕,“我送你!從彤。”
從彤沒有說話,只管她走她的。
這是什麼意思呢?
換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