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書銘問,“那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政府那邊的工作誰在接?”
“當然是常務副市長方正剛。”
葛書銘說,“這也沒錯啊,他本來就是常務副市長,於情於理都沒有錯。”
齊妃就道,“你啊,木瓜腦袋一個,人家可不這樣想。人家可是想取代你,是顧書記壓下來了。”
葛書銘說,“方正剛不是那種人,他真要是喜歡搞這一套,早就上去了。我可是聽說,他老丈人不是蠻喜歡他,說他太固執,這才不幫他。”
齊妃嘆了口氣,“好吧,當我什麼都沒說。”
回去之後,葛書銘剛到家裡,方正剛不知從哪得來的訊息,立刻趕到葛書銘家。
“書銘同志,你總算是平安回來了。”
葛書銘看著方正剛,“什麼事情讓你如此著急?”
方正剛說,“你要是再不回來,我真就頂不住了。所以特意過來彙報一下這段時間的工作。”
葛書銘道:“坐吧,正剛同志。”
方正剛看看家裡,“我們還是到你書房去談吧!”
兩人來到書房,葛書銘就問,“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
方正剛說,“我可能把顧書記得罪了。”
葛書銘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方正剛說了,“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明顯感覺到他對我的態度,應該是說,對我很不滿意。可這段時間,我左思右想,卻也想不出個名堂來。”
其實,他聽老婆說了之後,心裡基本有數了。顧秋肯定是認為他要奪葛書銘的位置,從而對自己起了戒心。
葛書銘一聽,“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這個我會跟他去說的,顧書記這人你也知道,原則性挺強。他就是見不得內部矛盾,我估計他是什麼地方誤會你了。”
兩人在書房裡談了一陣,方正剛這才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人家兩夫妻二十幾天沒有在一起親熱了,可不能擔誤太久。
如果說以前,齊妃心事憂憂,可葛書銘醒過來之後,她心情大好,而且丈夫一天天康復,今天晚上該交作業了。
果然,方正剛一走,把孩子安排入睡,兩人就心照不宣,洗了澡上床。
顧秋下班回家,聽從彤說,葛書銘回來了。
其實他昨天就知道葛書銘要回來,還安排了人去接,可葛書銘推了,說要去拜見岳父岳母,這才拖了一天。
從彤說去他家裡看看,顧秋道,“明天再去吧!今天晚上就不要打擾他們了。”
從彤說,“你以為人家都跟你一樣,慾望那麼強烈?”
顧秋只是笑,“就算他不強,人家齊妃也熬不住啊。”
從彤就揪著他的耳朵,“你啊,是不是對人家齊妃打什麼主意了?”
顧秋順手將她攬入懷裡,“想什麼呢?你這心思真讓人無語。”
第二天早上,葛書記清早來到顧秋辦公室。
新的一年裡,兩人可是初次見面。
顧秋看到葛書銘又生龍活虎站在那裡,立刻給他一支菸,“看起來精神不錯。”
葛書銘笑了,“還不是託你的福,顧書記,今年有什麼新的打算?”
顧秋說,“這個嘛,應該是你的事了。既然你回來了,由你作主。”
葛書銘道,“看來是要高升了。恭喜啊。對了,我怎麼就忘了選舉換屆的事?”
顧秋笑,“現在這說話,有點早了吧!不過達州可是我們苦心經營的地方,不管誰在這裡,我們都應該堅持,把達州精神繼續貫徹下去。”
葛書銘心裡明白,如果顧秋上去,那麼他就有可能接顧秋的位置。只是很多事情,他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