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辭不受,實在被他扯得煩了,才道:“好了,老大我是肯定不做的,不過我能夠給你出去交代一下,扶你上位,你好好整頓一下幫務,跟其它幫派談判決定新地盤的劃分,你放出我的名頭,想必他們也不敢就來圍剿你們,除了販毒,其它的隨便你們搞,這樣夠仁至義盡了吧?”
張子文不再管他,帶頭往地下大廳而去,劉狗頭只好跟著,到了大廳裡,看到那些人還是跪在那裡,他也不由心頭湧起一陣不忍,這其中雖然有罪大惡極之人,也大概有些是無奈為之,今天自己做的確實血腥了點,躺在地下的人,死了多少不知道,但是殘廢那是至少的了,果然還是那句話,出來魂,遲早要還的。
秋曉寒看到現場慘絕人寰的情景,一陣反胃,馬上就吐了出來。
張子文安撫了她,讓她站在自己身後,高聲說道:“我本不欲動粗,奈何你們青蛇幫實在欺人太甚,綁架了我的女人不說,100萬元竟然還換不回來她的自由,我張子文也不是隨便讓人捏的軟柿子,人敬我一尺,我還他一丈,但是人欺我一分,我也必定還他十分。
你們這些剩下的人,我都不為難了,以後你們青蛇幫就由劉屹作主,有其它幫派敢找你們麻煩的,報我的名頭,自認為比我強的,不妨試試看。你們當中有想報仇的、不服氣的,也能夠來找我,隨時恭候。”
又接著道:“至於各位尊貴的賭客,你們還是青蛇幫的貴賓,今天希望你們都沒帶眼睛,沒帶耳朵,當然自信躲得過我千里追殺的,雖然嚼舌根周去亂說,悉聽尊便。”說罷帶著秋曉寒揚長而去。
張子文雖然不願,卻仍然不可避免成為了臨安地下之王,口口相傳中的神話。
當日他放下狠話,帶著秋曉寒揚長而去,留給眾人一個充滿想象力的背影,青蛇幫不僅沒有報警,反而掉轉槍頭,統一口徑,宣告劉震東死有餘辜,青蛇幫今後奉張子文號令等等,同時開始了造神運動,張子文的勇武被充分誇大,透過口頭傳誦。
他慢慢變成了臨安所有魂魂心中的偶像,地位之高,直可與關二爺相提並論,以至於後來張子文的“雲玄真武會館”開出來的時候,報名的人差點踏破了門檻,這其中竟然有半數以上是“充滿理想”的小魂魂。
這些都是後話,張子文自己是不知道的了,張子文帶著秋曉寒走出澳奇農莊,找到自己的車子,拎出後備箱裡的強子扔在地上,開上車飛奔而去,說實話他可不是超人,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極限,剛才的兇狠全憑一口氣在支撐,如果再打下去,勝負還真是難以預料呢。
開車的時候,他的臉色就已經變得很難看,外面沾滿鮮血的外套早被他脫了下來,他的外套上沾的大多是別人的血,但是襯衫上的血可都是他自己的了,這件襯衫也不比外套好多少,白襯衫都快變成了紅襯衫,破碎的口子更多達十多處,皮肉外翻,有些血塊已經凝結,有些卻還在滲血,容貌甚是恐怖,而最恐怖的卻不是外傷,而是真元的過渡消耗帶來的虛弱之極的感覺,秋曉寒十分擔心,關懷地問道:“你沒事吧?”
張子文給了她一個難看之極的笑容,說道:“暫時沒事,不過能夠支援多久就不知道了。”
秋曉寒沉默,張子文能夠理解她的想法,說道:“你不用自責,這些都不是你的錯,古時候有烽火戲諸侯的故事,我覺得周幽王是最懂得愛情的人,國家為輕,美人一笑為重,哈哈,我張子文不敢跟他比,但是我也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我,為了你莫說是殺幾個**分子,千夫所指又何妨?我的傷不礙事的,去醫院包紮一下,再休息個幾天就好了。”
秋曉寒還是沉默。
張子文又問道:“你不是擔心我身上殺氣太重吧?我那也是迫不得已,要知道我開口一百萬換你的自由他們都不肯答應,還說把你……把你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