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管了,不知道你準備給我什麼交代啊?”
張子文聽到這話立刻來了火,自己小弟就是鬧事也沒鬧到把他們場子全砸了的效果吧,立刻把臉板了下來,間接提升了自己的氣勢一字一句的說:“是嗎,那好像是我不對嘍?那麼你把我所有的場子都砸了似乎對我也應該有個交代吧?”
金莎慧看到張子文似乎動怒了,冷哼了一聲,那個不男不女的傢伙立刻看了金莎慧一眼,好像很在乎金莎慧的舉動一樣。
這一眼被張子文逮了個正著,金莎慧既然能坐在這個位置上,一定在這場戲上扮演著重要的角色,而這個陰陽怪氣的人似乎很忌諱金莎慧在場,看來我得找個突破口了,這口氣絕對不能這麼嚥下去。
這時李百雄說話了:“你們海幫和我們s市的黑道好像不斷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花哥,你好像在這件事上做的不夠好啊,讓金老知道不知道你怎麼想呢,三年前我和金老的協議你不會忘了吧?”說完李百雄那玩世不恭的眼神一下變的凌厲起來。
就在劍拔弩張的時候,金莎慧站了起來道:“行了,花哥,你給我少說兩句,我來說吧。”那個被金莎慧叫做花哥的人被金莎慧這樣說也不生氣,只悄然的笑了笑,沒做聲。
這讓張子文更懷疑金莎慧的身份,什麼身份竟然讓這個海幫的老大如此的忌諱,李百雄聽了金莎慧的話也默不作聲。
金莎慧指了一下坐在總裁位置上的那個陰陽怪氣的男人說:“他叫安成花,我平常就叫他人妖,你是我同學你也能夠這麼叫。”安成花被金莎慧這樣一說,喝在嘴裡的咖啡一下差點沒吐出來,但是隻無奈的看著金莎慧。
“他叫張子文,我想你們也應該知道,握個手吧,別整的那麼緊張。”那個叫安成花的雖然不願意和張子文握手,但基於金莎慧說了,也不好拒絕,及其不情願的伸出了手。
張子文看金莎慧都說了,也不好拒絕,伸出了手,安成花剛握到張子文的手立刻就加了力氣,張子文表面淺笑的看著安成花,手上確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安成花的力道,自己立刻提升了自己的力氣,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人願意示弱。
安成花沒和張子文握手之前,看到錄象只以為張子文只是個很能打的傢伙,可手上那如鐵鉗般的握住自己這才讓安成花體會到張子文的恐怖,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子。
兩個人都不說話,金莎慧立刻看出了安成花的異樣,一下把住兩隻握在一起的手道:“幹什麼握手還那麼大力氣,都精神病啊。快鬆開。”
張子文這才把手鬆開,安成花鬆開手急忙看了看自己已經微紅的手,看著張子文,心裡惱怒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竟然這樣對自己無理,看來自己真得給這個小子好看了。
張子文像沒事一樣坐了下去,看著已經被自己弄的動怒的安成花,淺笑著說:“還需要談嗎?”
“廢話,沒的談了,你等著你的飛雲會覆滅吧。”安成花說完一甩手就走了。金莎慧看著張子文,心裡百感交集,這個男人還真是太過鋒芒了,自己就那麼點勢力還想和海幫抗衡嗎?
無奈的看著張子文說:“這回你真有大麻煩了,我也幫不了你,那個人妖要是氣起來我老爸都攔不住他。”李百雄只在那默默的不做聲,心裡生氣這個準女婿怎麼那麼衝動,心裡卻算計著怎麼應付眼前的事情。
張子文無所謂的擺擺手道:“好了,你不用說了,我不需要你幫忙,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既然他敢砸我所有的場子,那麼是不是我要還一次呢,禮尚往來似乎是應該的啊。”
李百雄看著張子文幾乎冒火的目光,突然看到了年輕的自己,他的眼神好像是一隻暴怒的雄獅子,這樣的眼神彷彿能夠吞噬一切,看來自己的事業真的有承繼人了。
“好,年輕有激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