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過了,而且現在本地扣大棚種菜還沒有怎麼發展起來啊。
沒想到錢長友詫異的神色被老爺子看到了眼裡,他不無得意地笑道:“長友,我跟你說,這個菠菜可是我的無心之作。上個月我收拾東西,看菠菜籽還剩了一丁點兒,也不好再留了,於是我就索性全都播在地裡。沒成想還真長出來了一些,雖然樣子不咋地,可畢竟也是個新鮮菜,正好拿來招待你們。”
錢長友打心眼裡佩服老爺子這股樂在田園的勁頭,他佩服地說道:“張爺,還得說你擺弄菜園子有一套。”
老爺子笑得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你這可是說到我的得意之處了。現在有的人家已經開始吃白菜、土豆、蘿蔔那老幾樣了,再過一段時間,也就是多個酸菜罷了,可我卻能在屋裡弄個蒜苗什麼的,改善一下口味。”
見錢長友聽得認真,老爺子剛要繼續說下去,卻被他老伴輕輕地拍了一下,“好了,說你是個老小孩你還不服氣,就這點兒破事,嘮叨個沒完,大家竟看你說話了,還吃不吃飯了?”
老爺子自失地一笑,接過張月茹遞過來的玻璃瓶,一邊為自己倒了杯果酒,一邊說道:“文林,你招待客人喝酒吧,我顧著自己就行了。”
張文林開啟一瓶精裝的白酒,給宋玉輝和自己倒完後,不顧錢長友的推辭,給他也倒了半杯,說辭是,特殊的少年人,喝酒當然也要有特殊的表現。
錢長友心中嘀咕,看來自己重生後的第一口白酒要在這裡解決了。
宋玉輝夫婦看上去的確是經常來這裡蹭飯的樣兒,他們很熟悉地幫著找來喝湯的飯勺,給大家分配下去。
大家坐定後,張文林端起酒杯,看了一眼宋玉輝,笑了笑,“老宋,在自己家吃飯,沒那麼多講究,不過我還是得事先宣告一下,到時候你可不要挑理啊。”
宋玉輝疑惑地看了看張文林,“沒必要這麼見外吧,是不是這頓飯另有主角啊,那我也跟著湊湊熱鬧。”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錢長友身上。
張文林笑著點了點頭,“到底是做一把手的,眼光真準啊。”
說罷,他也把目光轉到錢長友這邊,“長友,說實在的,老早就想讓你來家裡吃頓飯,今天總算有機會了,這頓飯請的是你,大家圍著你轉,你可一定要吃好喝好啊。”
錢長友早已經見機欠起身來,誠懇地客氣道:“在座各位除了張月茹以外,都是我長輩,而且看起來還都是國家幹部。別人不說了,張叔是書記,宋叔也是書記,張爺麼,來之前我忘了和張月茹打聽,不過怎麼看退休前的官兒也小不了。在這個飯桌上,要說請我,我可不敢當。啥也不說了,我現在心裡既發慌又興奮,能和你們在一起吃頓飯,是小子的榮幸。這第一次敬酒的機會一定要讓給我!”
對於錢長友的主動敬酒,大家都愉快地接受了。
老爺子放下酒杯,“長友這孩子,說話得體,舉止有度,總有一種超越同齡人的機靈勁兒,就是放在市裡,別人也不能把他比下去。我這人沒幾個長處,可眼光還算準,長友這孩子將來肯定差不了。”
見張文林和張老爺子一直都很看重錢長友這個少年人,宋玉輝顯然也上了心。他笑道:“錢長友的確挺機靈的,居然也看出來了張叔是個領導。還是我多嘴說一下吧,長友,你不知道,老爺子退休前那可是市財政局的書記和局長,要不是他主動提前退休,有可能還會高升一步的。”
錢長友聽了宋玉輝的爆料,還真是吃驚了一下,“如此說來,這個桌上就有三位書記在一起吃飯了,其他人……”
張文林在一旁笑著答疑解惑道:“不用那麼驚訝,其他人和書記就不沾邊了。小茹的奶奶退休前在市國稅局裡工作,小茹的媽媽現在在縣裡的組織部,你宋嬸也在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