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放屁,雖然咱們學校有不少學生抽菸,可那都是偷偷摸摸地揹著老師們抽,這麼光明正大地發煙,那不是捅婁子麼?再說了,我拿的煙可是紅塔山啊,那是準備送給老師的。”
李志強撓了撓頭,“老大,我只是惦記著讓你瞧瞧,現在學校裡有多少人崇拜你,沒考慮其它的那麼多啊,更沒注意你拿的煙是紅塔山。嘿嘿,瞧你穿的這件皮茄克多帥,肯定不少錢買地吧。還在乎這條紅塔山了?”
此刻的情形,如果扭頭就走,那是絕對不合時宜的。
錢長友一揮手,無奈地說道:“走吧,反正也要回班級看看。”
為了減少麻煩。錢長友穿過操場,走到中間那條甬路上。這樣就可以直接走到初一的教室了。
但剛走到一半時,李懷義便從初二那邊跑了過來,“錢長友,好久不見啊,什麼時候回來的?”
除了譚玉敏和張月茹以外,學校裡就沒有人知道錢長友具體去了那裡。李懷義雖然和錢長友很親近。但關係較譚海濤與李志強等人而言,就疏遠了很多。因此更加不會知道錢長友地動向。
錢長友一邊拿出盒紅塔山遞了過去,一邊說著自己剛到學校,沒帶什麼東西回來,讓李懷義拿著煙私下裡和夥伴們分分。
說了幾句話,打發走了樂顛顛的李懷義。又一撥初一地學生圍了過來。
錢長友藉著教室的燈光仔細一打量,全部都是關係相當不錯的熟人,有些是打籃球時的夥伴。有些是平常或寢室裡或學習交往中的好朋友。
按照四個班級的分配比例,錢長友又各自給了四名菸民,每人一盒煙。一條紅塔山,頃刻之間,便下去了一半。
好在這時,上課鈴聲響了起來,寒暄地人群這才漸漸散去,最後身邊只剩下譚海濤和李志強、鄒建華幾個人。
譚海濤不滿地說道:“長友,他們這些老煙槍,可都撈著了好處,我們幾個不抽菸的呢?”
錢長友把剩下地四盒紅塔山塞進衣兜裡,然後拍了拍巴掌,無所謂地說道:“誰讓你們不抽菸了,我是不管了,反正禮物都送出去了。”
對面三個人面面相覷,幾乎同時伸出了中指。
錢長友見狀,呵呵一笑,轉身便要離開。可忽然間脖子一緊,被李志強突襲,用胳膊勒住了頸部,同時兩條胳膊也讓譚海濤和鄒建華緊緊扭住。
譚海濤嘿嘿一笑,“長友,你回來的時候,不會真的沒想到我們的禮物吧。”
錢長友斜著眼睛,哼了一聲,“看來我這麼長時間不在學校,你們都反了天,要禮物還有這麼來的麼?”
鄒建華拍了拍錢長友地肩膀,笑道:“老大,我們三個現在是同盟國,你還是乖乖割地賠款吧。”
錢長友眼珠轉了轉,要說他沒有想到給學校裡的兄弟們買禮物,那可真的是冤枉他了。但今天晚上來地時候,光想著怎麼打點學校領導了,那裡顧得上眼前這幫竟敢“以下犯上”的傢伙們。
“你們別急啊,我確實給你們準備禮物了,但沒來得及帶上,等明天吧。你們先放開我,都上晚自習了,老師馬上就來了,看到咱們這樣不太好。”
李志強得意地勒了勒錢長友的脖子,“老大,冬天的晚自習,老師是不會這麼快來教室的,我們早就摸清規律了。不管你有沒有準備禮物,現在必須讓我們滿
則的話,看到那邊的雪堆沒有,哼哼……”
錢長友身上的皮茄克,那可是上等的貨色,即使在綏芬河那麼冷的地方,質地仍然能夠始終保持柔軟,不像大街上隨處可見的以人造革冒充真皮的假貨那樣,天氣一冷,“皮茄克”就變得**,可以立正了。
投鼠忌器,錢長友害怕扯壞身上的衣服,不敢與幾個和他鬧著玩的兄弟掙扎,只好委屈求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