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疼藥,紅星醫院也派人去她單位催棒梗的醫藥費,賈東旭在醫院積累的醫療費對她來說更是天文數字。
“媽,藥我一會就去給您開,您先把派出所的罰款錢出了行嗎?”
“喲,牙疼……”,賈張氏捂著臉裝糊塗,棒梗也板著臉坐在賈張氏身邊,盯著她那陰惻惻的眼神,和賈東旭如出一轍。
娶妻娶賢,無知無畏的賈張氏正在用行動潛移默化的毀掉賈家三代男丁,一死一殘一癱瘓,這就是她嫁到賈家三十年,作為媳婦,作為母親,作為奶奶給出的答卷。
“你和東旭做事跟我商量了嗎?現在出了亂子就讓我去處理,我一個月二十來塊錢要顧著六口人吃喝拉撒……”
賈張氏撇撇嘴,鄙夷的嘟囔著:“賈家只有五口人……”,身旁棒梗認同的點著頭。
秦淮如氣極,“你那工作費了我多大勁才換來的,這才幹了多久?說沒就沒了?!”
“錢你也沒有,工作也弄丟了,帶著東旭去收什麼古董老物件,還把他害成了癱子!”,
“夠了!秦淮如,這家就是因為你這個掃把精害得,你甭往我身上扯,屋裡那孩子誰的?拉廢渣的工作你用什麼換的?家裡的錢怎麼到你手上的,來,你一條條的跟我對質,來,就先說那來路不明的死丫頭,她是誰的種?”
“你……”
秦淮如氣到發抖,小槐花是在賈東旭推動下的產物,而且賈張氏並不知道賈東旭早就不能人道了。
至於用什麼換的工作?秦淮如學著賈張氏那鄙夷的表情,不屑的挺了挺胸。
“賈東旭是我男人沒錯,可也是你兒子,我兒子棒梗我來想辦法,你兒子你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