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陣法,是要將我們誅殺殆盡。師父拼死把我們送出陣來,但當時太混亂了。秘籍並沒有帶出來多少,我只一本,師兄兩本。然後我們倆就藏匿了起來。再後來,輾轉聽說師父死了……而師叔竟然在官方有了身份。那時候,我和大師兄是在逃命。因為我們走到哪,很快的,都會有人找過來。不光是要搶我們帶出來的秘籍,還要我們倆的命,大師兄早年就被陰煞侵染的匕首刺傷過,你看他胸口的位置,還有這麼大……」他比劃了一個大約兩寸長的距離,「兩寸左右的傷疤。那是當年被追殺的時候留下的。你要知道,當要你命的不是人,而是能操縱的鬼的時候,你是沒處可逃的。大師兄那時候有個身份,他是建大的副教授。我們就利用這個身份,出了國。這一走,就是幾十年。在國外,大師兄也在大學任教,還頗有名望。他是想用這樣的法子,活躍在大眾的視線裡,誰若是想對他如何,也得考慮惹來的麻煩大小。而我,走了跟大師兄不同的路。這些年,我長居地在美國,可實際上,在美國的時間,一年難有一個月。非洲、歐洲、拉丁美洲,只要有人類的地方,我都去。漂泊不定,四海為家。跟一些喜歡探險的人,到處的跑。什麼金字塔、戈壁沙漠,哪裡有古墓我去哪裡……」
溫柏成插了一句嘴:「二師兄其實是有名的古董收藏家,探險家。身家比大師兄厚多了。」
二師兄搖搖頭:「說這個做什麼?」他看林雨桐:「如今可算是回來了。看來當年師祖說的對呀,師叔那人是不能信。這些年,我不跟大師兄聯絡,省的叫人家順藤摸瓜。三師弟給存的錢,我們一分都沒動過。倒是偶爾在那些洋人巫師的圈子裡,聽說過咱們這位師叔的傳言,說是幾次鬥法,把南洋和東洋的術士殺的如何如何……我一聽,這戰績這麼輝煌,在國內那個圈子裡,他可就是泰斗……我還以為我們這輩子都回不來,得剋死異鄉呢。卻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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