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確定這一點,因為她不知道老闆這些年究竟有沒有啟用過此人。
坐在主位上的這位老闆點點頭:「至少年前是無礙的。香草出事之後,我就喚醒過頑石,那時候一切如常。」
猜想也會是這樣。那麼這件事到了現在基本就可以確定,頑石出事,一定是年前年後的事。年前天,年後天,左不不過是這十天前後的事。
這段時間出問題,那麼問題只能是出在平津站。
「吳先齋此人,我不想懷疑。但細想想,他連這點基本的素養都沒有嗎?怎麼能犯那麼低階的錯誤,哪怕是口誤,也不能說將這樣的絕密情報告訴別人,何況這個別人還不是一個人。最先知道的是邱香山,再後來,都知道了。咱們所知道的知情者,就是邱香山、週一本、金汝清、林雨桐。可這隱形知道的,像是吳先齋的秘書,吳先齋的司機……還要防止這些人有沒有二次洩密。所以,這都得查!首當其衝,吳先齋先跑不了。要是他跟別人眉來眼去,那咱們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戴老闆點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這個洩密,你得多方位的查,不光是對著rb人和工黨洩密叫洩密,對著zhong統和任何其他情報機構的洩密都叫洩密,都不可姑息。」
「是!」胡木蘭應了一聲,看向兩人:「平津站任何人都可以查,查出來都不姑息嗎?」
鄭皆民就道:「幾個意思這是?」是想大動干戈,還是想趁機排除異己?
胡木蘭輕嘆:「這邱香山,我不覺得他有多無辜。知道了某個隱秘,不說藏在心裡,時刻警醒著連睡夢都不能說,反而將這麼要緊的資訊掛在牆上,還是那麼一種自以為是的拙劣隱藏方式……他居心何在?」
「週一本此人,不是rb人,能用那麼惡劣的虐|殺手法,也不是工黨的人,跟中tong結下死仇,當然也不會是中tong的人。不過,此人如今沒什麼靠山了,又跟吳先齋和邱香山交惡,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此次殺王華生的事件中,他就嫁禍給了邱香山,也就是說,作為知道頑石的人之一,恰好之後他也去過邱香山的書房。他不是其他勢力的人,但未嘗不會為了坑跟他有積怨的人,而把個人恩怨凌駕於黨國利益至上。鑑於此人有嫁禍同僚的前科,因此上,他也不能排除在調查的人員之外。」
有道理。
「至於金汝清嘛……」胡木蘭看向兩人:「不瞞二位,我看不透此人。到了我這份上,自認為見過的各色人都不少,但此人卻是我看不透的人之一。我想要這個人的全部資料,雖然沒什麼值得懷疑的,但我就是想查檢視。」說著,就看向戴老闆,「我知道您看好此人,再叫我替您徹查一次,這次過後,您要用,也可放手大用了。」
戴老闆點頭:「他的檔案也僅限於你一人看。」
「明白!」胡木蘭說著,就又道:「此人跟我那個學生妖狐,兩人之間的關係二位也有耳聞。這事情一旦牽扯到男女關係上,這就非常可怕了。如果其中任何人有問題,難保另一個人也乾淨。所以包括我的學生,我也會跟著徹查……不會有絲毫徇私。」
「但這麼大動,你的人手怕也不夠。」戴老闆就道:「平津站不是還押著個徐媛嗎?將她直接給你用吧,有個幫手,事情好處理一些。」
這還是擔心自己包庇吧。
因著裡面有自己的學生,她倒是不好拒絕,一口給應承下來了。
胡木蘭一走,林雨桐就意識到:「這次的事情有點麻煩,沒想到頑石的事這麼快被胡木蘭發現了。」那麼,這洩密的人必須找出一個來。
四爺在桌子上擺了幾個棋子:「你說這次把誰扔出去……」
邱香山?
這傢伙要是想送訊息,早送出去了。不會將訊息隱藏起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