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誰家館子開門著呢?」四爺點了點他,「除了那地方我想不出來別的地方。你也知道,我家裡那個厲害,那地方我不敢去。要去你去,別叫人逮住把柄才好。」
週一本笑了笑:「不會!怎麼會叫人逮住把柄呢。」
說著,拍了拍四爺就走了。
本來不去那種地方的週一本,最近頻繁開始造訪那裡。這不是生理需求,真要是需要女人,正經女人還找不到嗎?所以,週一本這麼做必然有目的的。
聽說那個跟周太太有事的王華生,是藏身在那裡的。老周最近的心思也不在站裡,一個勁的往那種地方鑽……他不是尋歡作樂,而是謀劃著名殺|人去的。綠帽子戴在頭上,不殺了王華生,他這口氣是咽不下去的。
但這事跟自家的事不相干,週一本有的忙,另外兩個又不在,他這邊的自由度就比較高了。就像是現在,週一本離開站裡,孫朝發就被帶來,基本就沒人想著多盯一眼。
見孫朝發來了,四爺乾脆在樓道里問裡面的徐媛:「叫理髮店的老闆給你拾掇拾掇,行不行?」
徐媛在裡面『嗯』了一聲:「先叫人給我送點熱水來,我要洗洗。」
四爺趁機把門口的勤務兵給打發了:「弄熱水去,多弄幾桶,女人都麻煩。」說著,又小聲道:「別惹這小姑奶奶,戴老闆馬上就來了,說不得這次人家就跟著戴老闆直接走了,那是能跟老闆直接對話的人,你犯不上跟她為難。殷勤些,錯不了。」
這勤務兵馬上應著:「我去找個浴桶去。」
人一走,孫朝發才道:「兩件事,一是肖馭歸隊了。二是能不能想辦法查一下頑石的具體資訊。哪怕是沒有照片,也最好是能多獲取一些此人的其他資訊。比如性別,年齡,哪一年被派出去的。以前有些什麼樣的經歷,也好把這個範圍儘可能的縮小一些。埋著這樣一顆lei,誰都睡不安穩。」
四爺點頭,「知道了。」他說著,就用普通的音量道:「不要瞎跑,不該看的不要看。更不要跟裡面的人說多餘的話。」說著,就叫了辦公室值勤的一個內勤,「你過來一下,看著……」
晚上回來,林雨桐才知道有任務給四爺,叫他查頑石。
她琢磨了琢磨,就道:「機要處不可能有,這種機密不可能跟那些秘密混放在一起。而且,之前機要室毀了,裡面的東西全都燒完了。不可能有!不過這種東西當時上交總部,按理說總部一定有,但吳先齋手裡肯定會留下一份來。但他放在哪兒呢?辦公室?家裡?」
都有這種可能。
所有,趁著他沒回來,還真得去這兩個地方找找。
四爺搖頭:「這兩個地方都不該去!去了也沒用!吳先齋這個人,你跟他接觸的時間短,可能不太清楚,他在大事上,也是相當謹慎的。早前他以為他會高升,這才對下面鬆了鬆手。但在之前,他的管控可不是這樣的。頑石是他早年埋下的釘子,他若是有對方的情況,在上交給總部之後,會留檔。但是不會留在紙面上……這玩意萬一洩露了,他一萬張嘴說不清楚。他又是真心想叫這顆釘子埋的更深的人之一,所以,也不會留下這種可能給頑石帶來危險的證據性東西。要留,也是擠在腦子裡。」所以,去吳先齋那裡,根本就行不通!
恩!四爺說的有道理。「便是留下什麼記載,那可能是以密碼的形式留著的。真要是在某一本書上圈幾個字,用他自己知道的密碼方式才可破譯的。那怎麼辦?拿到也沒用,反而會打草驚蛇。」想明白了這個,林雨桐一是也抓瞎,「那還能去哪?」總不能從總部那邊下手吧。
「去邱香山家。」邱香山此人,面粗心細,他從吳先齋那裡知道這麼重要的人物,他能不留心一下此人的資訊。但他得來的訊息沒有吳先齋手裡的那麼直觀,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