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海這人,確實是小心。
進了屋子,門關上了。林雨桐才將腰牌給四爺看。
四爺不免失笑:「好好的,你嚇他幹什麼。」人那性子是定了的,弘晝那德行,不嚇著才怪。
林雨桐故意嚇的,「那小子活該!靠的近了我才聞見,他開始碰福|壽|膏!」
四爺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收了,那臉上的表情告訴林雨桐,需要收拾的熊孩子可不止弘曆一個。
四爺沒說錯這倒黴孩子,他是真被嚇住了。
大阿哥府裡翻騰裡一遍,沒人撿到那個腰牌。這府裡就那麼小貓三兩隻,雖是大阿哥,可活的跟隱形人似的,這兩年沒人來永璜也病體深沉出不了門。要是要緊的東西就罷了,偏只是一塊腰牌而已。
憑空的,就是消失不見了。
就跟明明聽見皇額孃的聲音了,明明看見皇阿瑪的側影了一樣,青天白日的——見鬼了。
說實話,他裡面的衣服被汗水打濕了。真的真的打濕了!都是給嚇的。
他吩咐了太醫在這邊守著,要是再出問題,你得把腦袋賠上,這才作罷了。
安頓好永璜,他急匆匆的往回趕。回來就一頭扎進書房,伺候的人跟進去,他嫌棄煩。伺候的人不跟著吧,他一個人不敢呆著。
到底是留了小路子伺候。
小路子都已經中年了,主子還是小路子小路子的叫,他也就應著。這是情分不是。這會子了,他提醒自家主子,「爺,大阿哥大好,得給陛下遞個信兒吧?」
得!弘晝反應過來了,他叫小路子研磨,這信他得自己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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