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我嫉妒個鬼喲!美不美的你們說了算嗎?我自己說了才算。我就覺得我最美,我美出圈,美出泡泡了,怎麼著吧?
私下裡跟白露卻都說了,家裡的事白露應該也知道一些,「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爸媽之前都有一段婚姻,都過的不怎麼愉快……嗐!反正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可是,我也不能見人就解釋吧。管她呢!隨便吧!早知道這樣,就上你家玩好了。我帶了好吃的去你家,大家一起吃也行啊!」
白露沉默了一瞬,「我爸我媽也離婚了。」
啊?
白露點頭,「所以,還是去你家玩吧。要不然他們問我爸我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雖然不丟人,但還是覺得怪怪的。
文竹『哦』了一聲,雙皮奶推過去,取了兩個勺子,「那一起吃吧。」
吃了好吃的,就沒有什麼事能影響心情了。
兩人處的好了,早上上學下午放學都一起走,然後上升到兩人坐一輛車。於是,自家的車這邊就只文韜坐了。
文韜也沒攔著,張家的車應該很安全。
他回家的時候跟爸爸是這麼說的,「她們玩的好,同進同出的,應該不要緊。」
這般的緊張。
四爺就笑,「沒事了,不用太緊張。事情真處理的很妥當的,不會有人敢在你們的安全上下手。」這麼說,好像這孩子也沒有真的放鬆下來,四爺就挑了一些能說的跟他說一點,都是外面的事,「……昊陽集團說起來是龐然大物,但在張家面前還是不夠看。這裡面牽扯到了張家的幼子。」
「是白露的小舅舅。」
「對!這位早年是文藝青年,年齡大了,成了文藝中年人。追求所謂的藝術,拍一些燒錢的文藝片,張家這樣的人家,不缺錢,也不缺繼承人。反正他是怎麼高興怎麼玩。人也單純的很。李弋洋跟此人有來往,若只是酒肉朋友,一塊吃喝玩樂,這沒人管。便是弄個投資騙點錢財,拿那位當冤大頭,張家都不會動怒。可他不該把那位往送命的行當里拉。」四爺就說,「之前李弋洋找過我,不是說過去的這些事的。而是想請我給他轉圜轉圜。這次的事,他幾乎被趕出家門。若不是風口浪尖上,不容易叫背後那些人誤會,李弋洋光在李家就得不了好。當然了,你知道此人,但凡跟他有幹係的都要提防。得罪還是得罪了。他所創立的公司,後半年,會慢慢的退出大家的視線,然後宣告破產。這是早就計劃好的事情。他要是還敢有過分的動作,誰也饒不了他。提防是需要的,但也不用草木皆兵。不過,有再多的人保護你,都不如自己。你得有聰明冷靜的頭腦,還得有敏捷的身手……當然了,這些東西,學著,別露!永遠別忘了留一手給自己。留一手有時候就是保命的底牌。懂嗎?」
懂!
文韜就問:「那若是李弋洋這邊破產了,爸爸您就是半失業了吧?」
「不會!」四爺告訴他,「莊律師最近挺忙的,忙的新公司籌備的事情。張家出於感謝的心態,願意拿出一筆資金來跟咱們合作。願意給張家面子的,也多少回拿出一些來……放心,不會賠的養不起你們的。」
雖然這麼說,但回頭還是網購了許多書。
都是經濟金融一類。
文竹就發現,文韜的時間跟她的時間好像除了在學校期間的交集之外,別的很少了。
便是在家裡,他也很忙。悶在屋裡一點娛樂都沒有。以前還有人跟她窩在沙發上追劇的,現在沒有了。
哦!他還有一個時間段會出現,在睡前。不知道從哪學的娘們唧唧的本事,自己調了面膜,端著下去,非給老媽做面膜。家裡三個女兒,沒一個比他更娘們的。
林雨桐其實不用這麼折騰的,但是不用——也不好解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