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要宅在家裡。
邊上的丫丫心裡鬆了一口氣,可直到進了家門,她渾身的勁兒才卸了。
四爺在家,沒有出門,看這個樣子就笑,「去吧,上樓梳洗去吧。沒事了,回家了。」
丫丫利索的上去了,到現在才發現,這裡是叫她覺得安全的地方。
林雨桐洗澡出來,四爺拿著打毛巾過去,給她擦頭髮,「我給麻道打的電話,麻道處理的。是他那邊出了問題……本來合作的決心沒下,如今被這麼一鬧,麻道是非跟咱們合作不可了。」
明白,虎鬚摸不得。下面出了這種意見相左就用這種方式壞事的人,這一是影響他的威信,二嘛,自然是影響聲譽。誰以後敢跟他合作?
基金這種東西,錢財來源雜。管著這東西不可能叫你一家獨大,這必然有個你掙我奪的過程。
所以,壞事沒做成,很可能就變成了另一面。
兩人關注的是這個,但是文華從濱海專門跑回來,晚上跟文竹在丫丫那邊八卦,這裡面沒文心的事,這丫頭嘴太鬆了,她洗澡呢,幾個人躲在這邊說小話。
文華純碎是不記得還有這麼一碼子事,烏燕大紅大紫,要是有過這樣的事她該記得的,但這沒有。所以,但凡有任何一點改變,都叫她緊張不已。
見她急切的問了,言辭裡滿是關心,丫丫這才把事情簡單的說了,「……出去別露口風……」
文華瞭然,說到底還是自家這邊的變化引起了其他的變化。
但是文竹關注的是:「那麻伯伯會跟江月白離婚嗎?」
文華點了點文竹,「要離也不是現在離……過個一年半載,說不定就偷偷的離了。然後再過三兩年,誰都不記得這事了,把兩件事聯絡不到一起的時候,便是叫人發現離婚又怎麼了?」
哦!那也倒是。
文竹就鄙夷:「那個江月白是不長腦子的嗎?」
是啊!愚蠢的很!
麻道晚上來拜訪四爺的時候,也是一言難盡:「老弟,叫你看笑話了。」
四爺就擺手:「嗐!我遇到的糟心事還少了。」是說被前妻瞞了一個孩子的事。
四爺待客,林雨桐沒露面,省的對方更尷尬。只四爺在書房泡了茶,請麻道坐了。
果然,麻道是來合作的,「……出問題的是當年一個老兄弟了。不過老弟不要顧慮,此人對咱們的合作,影響沒那麼大。他攔著合作是一方面,主要還是對我不滿。不滿不是因為公事,是因為當年的一點私事。我之前家裡那口子……跟下面這些老兄弟處的好。下面的老兄弟,也都敬重她這個大嫂,當年我們離婚的時候,下面差點給炸了……」
這事四爺瞭解過,跟他合作,能不把他了解透嗎?
那位原配是個烈性的,麻道犯了錯了,喝了點酒跟江月白過了一夜,然後江月白大著肚子上了門,麻道壓根就沒想離婚,但原配人家容不下這事,堅持離婚的是人家。
可離婚了,麻道這邊的家只要那位願意,人家就能當這個家。家裡的老人,是隻認那邊不認新娶的這個。至於當初跟著麻道一起闖出來的老兄弟,那是敬重那邊不搭理這個,為這個甚至跟下面的人起了嫌隙。
麻道也直言不諱,「我們家那口子對那些老兄弟發話了,把事給摁下去了。鬧事的這個,她在其中轉圜,叫他主動從我這邊退出了,過去幫她……」
所以,事沒鬧起來,就被那邊給摁了。
這就是找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
麻道說到這裡渾身都是放鬆的:「我家那口子一聽我說這個合作,倒是贊成合作,反而把那位老兄弟數落了一頓,說是公私不分……」
四爺查麻道,不可避免的就要查查對他影響至深的女人。人家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