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然後就扶起四爺繼續走。
對這種東西她不手軟,只是這個傢伙背後那『人』想幹什麼,察覺了什麼才緊要。
往上走,歇息了三次之後,就把後面那個碰瓷的給甩掉了。
那傢伙不停的上上下下的在山路上走呢,就是一條路呀,再沒有別的路可走了,怎麼就不見人了呢?跟丟了?
真是奇了怪了。
葛水根遠遠的站在山腳下,他也不敢擅自上山了。從來只聽說過鬼打牆把人給弄迷障的,可從來沒見過人設陣,把鬼給困在裡面的。
這樣的陣法,便是他也不能保證順利的脫困。何況,他自己如今是身受重傷,更不敢輕易涉險。
越往上走,四爺的精神就越好。
他能使上一點勁了,兩人也就快多了。
到了山上,坐在樹洞外面,林雨桐喘著氣:「真的不再想想了?」
四爺就笑:「你一路從山下走上來,就沒發現點別的。」
林雨桐沒言語,她當然發現了。因為修路,很多在路邊的小樹,都被砍了。樹幹橫在路邊,有兩次,四爺都是坐在樹幹上休息的。林雨桐擺陣法,因為對付的不是人,所以,陣眼裡壓的是符籙。怕被露水把符籙打濕了,符籙是壓在這些樹幹下面的。
四爺就說:「樹幹沒了,來年老根發芽,還能長出新樹來。可那老樹幹,沒有了樹根,便是憋出芽葉來,那也不過是消耗乾淨了最後一點養分……最後的結果,也不過是慢慢的腐朽而已。」
說的是樹,但這說的又何嘗不是四爺這個身體的情況:無根之木,無源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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