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貪汙相比有很大的差別嗎?
再說了,這下手夠黑的!
什麼好處費一次性就拿了這麼多。
正說著話呢,電話響了,是站長太太:「找林主任……知道她肯定在你那裡。」
四爺就把電話給桐桐,那邊熱情的很:「知道你明白沒事,想叫你跟我去逛逛街,這不是要去重青嗎?好些東西都是該親自採買的,你幫我參謀參謀。」
這是個不能拒絕的邀請。
因此,林雨桐根本就沒見到金家人,是四爺一個人去的。
這次來的事俞家的老大和金家的老大金汝泊,兩人一路上這是提心弔膽,被請進來安頓在接待室還都是懵的。
四爺推開門一進去,金汝泊就認出來了:「老四?是你請我們來的?」哎呦!嚇死人了!
四爺身後跟著邱香山和週一本,兩人都特別客氣,一口一個大哥叫著,金汝泊提著的心慢慢放下了,這該不是出事了就好。但緊跟著,就覺得不對,自家老四自打進來,一聲『大哥』也不叫了,還不如另外兩個來的客氣禮貌,那這事情就還是不對。
意識到這一點,他笑的便有些尷尬了:「不知道這猛的接我們來……為了啥的?」
四爺就看邱香山:「邱主任,你問吧。公是公私是私,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其實這也沒什麼好問的,把之前問葛副官和俞敏傑的再重新問一遍,看看幾人說的有沒有出入便知道了。
結果,還真就沒出入。
金家就是去報了個信,願意不願意隨俞家。俞家自己願意,把她家的姑娘送到火車站,交到葛副官手裡,沒有任何問題。
除了俞家大哥隱瞞了俞家小姐不願意這婚事的事情以外,其他的沒有大的差別。
邱香山再次確認一次:「俞先生,你確定令妹是願意過來的,對嗎?」
「那當然了……」當著四爺的面不好說不願意呀。可他一說完,發現對面的三個人臉色都嚴肅了起來,忙改了口:「其實我那小妹就是性子倔強……不過小姑娘家家的,在外面上了幾年學,就自以為是,這很不成個樣子嘛。等成親了,生個孩子,什麼小毛病就都沒有了。」
那就是說還是不願意。
口供嚴絲合縫,沒有任何問題。
邱香山就似笑非笑的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我們金主任青年俊傑,多少名媛淑女都求而不得。便是你俞家小姐是天人之姿,也斷斷沒有如此欺人的。」說完了俞家又說金汝泊:「婚姻乃人生大事,怎可如此輕率。金主任數年有家不歸,未嘗不是家中人人重利而輕別離之故。」
這話一出,俞家是惶恐,金家是羞臊。
可這……當真是冤枉的很!
金汝泊不能說人家長官,再看看自家弟弟那張明顯已經是惱了的臉,他是有氣沒處撒去,說俞家老大:「我們家先問你們家,那是尊重。你們家要是願意,就說願意。要是不願意,就只管不願意就是。誰逼著你們家了。給我們鬧這麼一出,是幾個意思?對外說是我家老四的責任,可其實你家妹妹……難道沒逃婚。有一就有二,結果還不吸取教訓……」
俞家老大再生氣,可這親兄弟還在人家手裡攥著呢:「……長官……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家的錯……老四就是混蛋一些,絕對沒有歪的邪的……更不是有意欺瞞各位長官的……那兄妹二人,向來是無法無天……」
一個意思,就是希望把人給放了。
四爺是一句也不發言,想看看邱香山和週一本打算把這個事情怎麼辦。
結果週一本直接來了一句:「既然是誤會,那就不如算了。說到底也是金主任的家事,咱就把人放了,省的關在裡面還佔地方……」
四爺轉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