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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所以,哪怕孫三壽在『我們』手上,那我也沒法說叫他死他就能死。」徐媛的臉又撇回來,「那麼,你有本事叫孫三壽死嗎?」

「這麼一個小人物……而且是已經投奔了別人的小人物,弄死他不是難事。」郝智轉到徐媛的正面,「可我得知道,你的訊息到底值不值得我出手。」

「林雨桐和錢通他們兩人,要私放工黨要犯然後嫁禍到你身上,你說你是死不死?」徐媛開口就說了這麼一句。

郝智摁著椅子扶手的手一緊:「誣陷我私放工黨要犯?荒唐!」

「一點也不荒唐,她們已經查到監獄裡有犯人神秘的失蹤了。」徐媛冷笑,「我知道,你沒放,你將人秘密的給處決了。我能想到這一點,他們也能想到這一點。孫三壽就是經手人,你也知道他現在是錢通的人,那你能指望他說出什麼對你有利的證據?你說你將人殺了,證據呢?哪怕是屍首呢?抱歉!你是秘密殺的人,殺完之後呢?屍體怎麼處置的?是挖個坑埋了,還是一把火燒了?不管是兩種中的哪一個,你都不知道埋屍或是骨灰的拋灑地。孫三壽只要告訴他們,他們就能將這些痕跡清理乾淨。到時候連殺人痕跡都沒有了,你說的清你是私自放人了,還是秘密殺人了?人人都知道孫三壽是你的人,卻沒幾個人知道他是錢通的人。物證你沒有,人證人家確實有。這訊息一旦放出去,要是工黨想報仇,心更黑一些,再暗中幫襯你下,你這通工的罪名可就坐實了。在國工合作期,你許是會沒性命之憂。工黨還會假惺惺的要留你的命。可咱們都很清楚,兩黨這種曖昧不明的關係維持不了多久,就算你能從國黨脫身,工黨的報復你不怕嗎?所以,我說這是跟你換性命的買賣,也不算是誇大其詞危言聳聽吧。」

郝智撓頭:「你等等,叫我想想,叫我想想……」這女人說的話吧,聽起來玄乎,但卻未必不可能。錢通這人,笑面虎一隻。這人的行事作風不像是戴老闆,倒像是毛主任。自己跟錢通最大的區別就是,錢通跟上司們保持著極好的私交關係,而自己則不是。可以說乾的最苦最危險的活,但得到的信任卻永遠沒有人家多。便是錢通犯錯了,還有私交可用。而自己呢?自己跟錢通同時說話,上面的人會信誰?

所以,這也就是他為什麼弄這麼一個煙|館的原因。看似消遣的地方,可正是這麼一個地方,可以把很多人的利益捆綁在一起,說到底,心還是虛呀。

林雨桐在外面聽的直皺眉,徐媛這到底是想幹什麼。她這種做法沒跟誰商量,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對方能百分百按照她的計劃走。

正在林雨桐恨不能堵住她的嘴的時候,郝智說話了:「徐小姐,怎麼說呢?你大概對我瞭解的不夠深。這些年,我潛伏在七十六號,任何一個兇險都比你說的這個事情大……這點事聽起來是事,可說破了就不是事了。你啊,其實不適合幹這一行。真的!看在咱們曾經有過那麼一回的份上,聽我的勸,改行吧。或者找個老實的男人,嫁人本分的過日子就好。我再給你一回建議……你要跟我交易,得先說動我,叫我認為你手裡確實有很要命的東西,適當的透漏一點給我,讓我幫你把事辦了,然後你再把最後的底牌亮出來……要不然,你看,你把牌亮出來了,我卻用不上你了。我知道你罵我卑鄙,可卑鄙這事吧,看你怎麼去看了……出來混的,就別覺得自己是女人,男人都得讓著你。越是出來混的女人,越是得把自己當男人。你得叫男人怕你,恨你還得服你。所以……今天就這樣吧,我叫人送你回去……」

徐媛胸口堵著一口氣,她驀地一笑:「那你覺得我吃了那麼多次虧,還沒學乖。你又怎麼知道,我露給你看的,是全部?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得謝謝你的提醒,好似很多話確實是不能再往下說了。」說著,她就起身,悠然的朝郝智欠身,「郝站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