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夜的時間,各種的流言漫天的飛。
李弋洋早上起來就沒事了,找人往下壓,但這該傳的也都傳出去了,又有老對頭推波助瀾,哪有那麼快。
家裡的電話一直不停的打,他徹底的拉黑了才稍微能有點清淨好好的想想怎麼回事。
他摸著手機,冷笑了一聲,邊上助理頭都大了,「老闆,這事……是於少做的馬?」
於宏嗎?
不是他!他做不了這麼幹淨。已經叫專業的人員查了監控了,愣是沒看見這個下手的女人的正臉。
按照下面這些人的分析,下手的可能壓根就不是個女人。因為女人沒有那麼大的勁兒,把他這麼一個大男人那樣毫不費力的拖進去,在那麼狹小的空間內,扒拉乾淨。
所以,他們得出的結論是,這是個女裝大佬。
這他孃的比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還叫人覺得噁心。
要說於洋找幾個人套麻袋揍他一頓,這個他信。但是饒了這麼一個圈子噁心人的,於宏沒這個心眼,也沒這個耐心。
而且,昨天剛叫人教訓了那位金教授,昨晚他就聯絡自己。約定的這個時間並沒有告知別人,只司機和兩個保鏢知道。這都是他出門,上了車之後才告知對方的。
他們壓根就沒機會告訴別人。
所以,金思業的嫌疑得在八成以上。
只是,他對金思業當真是瞭解的很,金思業的關係網,他要比金思業本人還要清楚。這是好容易找來的一個招牌,能用的時候人盡其才的用,不好用的時候這就是一個完美的替罪羊,怎麼可能叫他脫離掌控。
以他對此人的掌控,竟然不知道他還有人可用,還能在背後算計他。
這種算計無傷大雅,實在說不過的時候也不過是一句風流債就敷衍過去了,噁心是噁心了一點,名譽也受了一些損,當然了,在圈子裡,面子是丟盡了。但是,於正事上,並沒有影響到自己什麼。
可就是這種算計,竟然找不出一點破綻,可見自己對這個金思業,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瞭解的全面。
他想見見此人——立刻!馬上!
於是,沒出門的四爺和桐桐,在家裡等來了一位客人。
林雨桐接到門口保安的電話的時候還挺驚訝的,「李弋洋竟然來家裡了。」
這人的膽子倒是大的很。
四爺示意只管叫人進來,「沒點糊弄人的本事,他手裡也攏不起那麼些資金。」
也是!
李弋洋是臉上掛著彩上門的,林雨桐沒給他留下痕跡,但廁所裡其他的女人,可沒少動手。臉上這還不算重的,身上還有用那種鉚釘包打出來的呢。
摁了門鈴,林雨桐給開了門,「哎喲!是李少呀!」
李弋洋只管的察覺了這個女人的身高,不有的多打量了兩分,「是嫂夫人吧?您認識我?」
「在之前不認識。」她這麼說。
那就是今天認識了唄。
李弋洋眸子深了一瞬,臉上的表情不變,進了客廳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金思業。
四爺沒起身,朝對面指了指,「家裡孩子多,書房也佔用了。就在這裡坐吧。」
很不客氣的樣子。
這是一種有恃無恐!
李弋洋笑了笑,坐了過去,林雨桐沒給倒茶,坐在了四爺邊上。
這叫李弋洋看了她好幾眼,然後才跟四爺道:「金教授,我有些話要跟您說。家裡要不方便,咱們去外面……」
「不好意思。他不能去!」林雨桐直接打斷這話,「我們家金教授昨兒遇險,沒找出兇手之前,絕不出門。」
李弋洋的眉頭輕皺,沒搭理這個話,「金教授,我要說的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