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細細的想了一遍,都沒有找到漏洞。
可沒有漏洞,兩人的心卻越發的沉重了。有一種東西,叫做意外!
意外是不給人任何準備的時間的。它突如其來,沒有任何的徵兆。
每天都有因為意外出事的人,開車出車禍的,走路被車撞的,從高處摔下來的,甚至有從樓下過被高空墜物砸到的。還有那種坐在家裡,大路上油罐車爆炸被連累的……意外出事的,多是無辜之人。
可這種東西,是你派多少保鏢都沒用的。
然後四爺趁著晚飯的時候就若有若無的觀察文韜的面相。可因著淵源深,還能看別人的面相,卻當真看不了文韜的。
文韜被看的不自在:「您看什麼呢?」
四爺收回視線,「最近運動的多,長肌肉的吧。多吃瘦肉……」
哦!
孩子怪莫名其妙的。
第二天兩人抽空出去,找了幾個上好的玉石,叫人家加工成小小的玉牌,不要花色,四爺回來親手給上面雕刻符籙。正面是符籙,背面刻著每個孩子的名字,然後用特製的線穿了,給每個人掛在脖子上。
幾個孩子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只當是一種寶石掛飾。文韜還有點嫌棄,一個男孩子夏天穿個背心,結果脖子上還掛著這東西,是不是有點不好……他不是很喜歡這些零零碎碎的東西。
林雨桐給他戴好:「你們一人一個,幾個姐姐都戴……」
行……吧!
家裡的姐姐多了,他把從善如流這一點做的特別好。
這東西給戴上了,四爺和林雨桐基本是放心了。要是這麼著還不行……那總不能把孩子捆在身邊二十四小時帶著。
這之後,又默默的觀察了大半個月,一切都正常,一點小磕碰都沒有。
那就只能這麼著了。
大半個月,也都該開學了。
先開學的是丫丫,大學學校在哪裡她暑假都看好了。報名的當天就打算自己開車去報名的。林雨桐能讓嗎?
四爺今兒上半天的活都幹完了,就為了陪她去報導的。結果丫丫非不讓,「叫人認出來……」
畢竟夫妻倆一起出過鏡呀!
於是本來林雨桐一個人戴著口罩帽子的,現在連帶四爺一起,也得戴著口罩。
不過四爺就不去宿舍了,他認識高校的人多,過去直接找熟人給辦入學手續去了。只林雨桐帶著過來先在宿舍安頓。
她在家早就給孩子準備了床簾子,內外兩層,裡面是黑的遮光,外面的顏色素顏,掛著不奇怪,晚上也能儘量給她一個相對安全的睡眠環境。而且,床圍子下面帶著拉鏈,配套的是床墊子。想休息的時候拉鏈從裡面拉上,床簾子跟最下面的床墊子就成了一個整體,從外面是拉不開的。跟個小帳篷似得。為了透氣,都是從上面透氣的,反正是遮擋光線的效果特別好。
如今這宿舍,條件都還不錯。就是宿舍舊了一點,但空調都是帶著的。
進了宿舍就選了空調風能吹到的地方,厚帳子不怕風吹的。離的遠了怕帳子隔著會熱。
這就得在上鋪,這地方沒人搶。
丫丫本來就利索,在床鋪三下五除二就掛好了。宿舍裡還有兩同學,都只是一眼一眼的看著母女倆,但肯定是沒認出來林雨桐。八成還有些奇怪,沒見過這種大熱天把自己捂的那麼嚴實的。
林雨桐把香包給掛在帳子上,「一週記得一換……」住宿舍這種嘈雜的環境,以她的睡眠質量來說,不這麼著晚上估計是睡不著。
丫丫應著,這樣的生活對她來說……其實沒那麼難的。
監獄裡哪裡有單間?這些都能考上大學的好孩子總會比那裡面的人更好相處。因此,她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