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打量著兒子,猶豫了一會道:“威斯,聽話,你媽媽還在芝加哥不是嗎?我們回去和你媽媽說一下你拜絲的情況,到時候再送你去見你絲父好不好?”
聽了這話,威斯總算開心一點,他將信將疑的看著老爹問道:“不騙我嗎?”
喬治微笑道:“當然,先回芝加哥,然後我再送你去見絲父。”
威斯使勁點點頭,戀戀不捨的放開撕扯著的秦時鷗衣角,再戀戀不捨的說道:“絲父,我會好好練你教我的內功的,你等著,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
秦時鷗微笑著點頭,表情看上去也很不捨。
喬治有些感動,道:“沒想到你們相處這麼幾天,就產生了這樣深厚的感情,秦,你不必不捨,我會帶威斯去見你的。”
秦時鷗搓了搓衣角道:“不是,喬治,你誤會了,我是心疼,心疼我衣服讓這熊孩子給我揉搓成抹布了。這可是耐克,名牌!”
喬治:“……”
秦時鷗開著玩笑,離愁的味道總算淡了。
毛偉龍、比利一行還留在這裡到最後,對他們來說,運通年會可是一年當中最重要的聚會,在這裡可以開拓的人脈,是他們一年其他時間在所有場合加起來都不能比擬的。
秦時鷗自己回聖約翰斯,運通公司依然派了一輛專機來送他,而且還是環球快車XRS。
他以為自己走,結果收拾好了行李,發現有人等著自己了,竟然是布蘭登。
“你也走?”秦時鷗指著外面難以置信的問道,對於布蘭登這種做金融行業的人來說,這裡簡直是天堂。
布蘭登毫不留戀的說道:“這裡的生活太奢侈**了,不適合我這種純粹的人。”
“純粹的壞人?”秦時鷗開玩笑道。
他以為布蘭登是有緊急公務,可是上了飛機之後,布蘭登立馬和領頭空姐熱切的交談了起來,聊的無非是你吃了什麼我吃了什麼你不喜歡吃什麼我喜歡吃什麼之類的廢話。
秦時鷗攤開手,布蘭登是趁機來泡妞的啊。
看看布蘭登的年齡,再看看那妙齡空姐,秦時鷗暗歎一聲老牛吃嫩草,然後便帶上眼罩去非禮勿視了。
回到聖約翰斯,簡直就是一步從夏天邁到了冬天。
翻騰的熱浪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刺骨的寒風;天空中的太陽一下子變得軟弱無力起來,哪像澳大利亞時候的威猛彪悍;走出機場往四周看,天地之間不是黑白就是藍色灰色,而不是大堡礁那種五顏六色、絢麗多姿。
秦時鷗深深的吸了口氣,一股寒意順著鼻孔深入到肺裡,這也不是大堡礁時候那樣一口吸到熱乎乎水汽的感覺了。
他看看時間,大堡礁是傍晚,便將海神意識放出去,一道海神意識到了威斯身上,他正在泳池裡專心致志的練呼吸。
秦時鷗笑了笑,又給他輸入了一點海神能量,接著尋找找到了遊行的龜群。
綠海龜一直綴在稜皮龜群的屁股後面,它們此時到了一座小島旁邊,這裡漂浮著大片水母。
稜皮龜們抓緊時間進餐,綠海龜路上有海藻吃,現在並不餓,它們打算上小島去曬曬太陽。
秦時鷗走出機場,一架直升機盤等在不遠處,伯德微笑著對他們打招呼。(未完待續……)
974。陶氏化學來了(9/10)
秦時鷗上了直升機,問道:“嗨,大鳥,家裡怎麼樣?”
伯德這個姓氏的拼寫便是BIRD,可以翻譯為‘鳥’,故而伯德在軍隊的時候綽號便是大鳥,當然他喜歡自稱金雕,但是他認識的人都喜歡叫他大鳥,因為‘大鳥’伯德是NBA一位著名球星。
“你招聘的會計張上班了,小休斯說還不錯,人很勤快又老實,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