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過的一道道火焰的軌跡。就像是煙花一樣美麗。就像是突然天亮一樣，整個天地間全部是火焰在燃燒，在鮮血中燃燒慘叫的蘇俄士兵好像是在釋放生命中最後的舞蹈。

他不知道這是先鋒軍的火箭炮倡議了轟擊，早就準備好了的火箭炮雖然因為射程短，還擊蘇俄的炮兵不可，但用來對這種大規模的人海戰術是最犀利的了。整個前線都成了火海，火光映照百里，雙方的目光似乎在那一瞬間都集中在了這片蜿蜒三公里的火海。

當初正是火光照亮了人類的文明之路，而現在這裡燃燒的卻是戰火，漫天的空氣中揮發著燒焦人肉的味道。

“狂風雪？”跑到了前線來鼓舞慰問的遠東方面軍總司令阿帕納先科望著遠方的沖天而起的火光明顯一呆，但隨即繼續冷著面孔道：“炮兵掩護，繼續衝鋒！”

他不消在意前邊衝鋒的結果，那份傷亡慘痛的述說他不看都知道。蘇俄軍隊中也裝備了火箭炮，在見識過火箭炮的攻擊效果後，他已經知道在那樣大規模的狂風雪的轟擊下鮮有能存活下來的。但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他在意的是前線勝利的結果，無論那樣價格有多大。

他知道現在趁著黑夜，蘇俄的多一些。比及天亮後，憑藉著蘇俄現在處於落後局面的空軍，他們會更加被動。

蘇俄的火炮發瘋了似的朝著火箭炮的位置轟擊著，渾然不在乎暴lu後對面先鋒軍的還擊炮火。他們知道火箭炮的威脅更大，也知道火箭炮的裝彈未便，但他們不知道在孟享的親自命令中，火箭炮軍隊都是打一炮換一個處所的。那些車載的火箭炮轉移也很是便利。

蘇俄的炮兵部分轟擊著火箭炮陣地，還擊著先鋒軍的炮兵，一部分繼續向著先鋒軍的陣地轟擊著，而蘇俄的人海大軍在火光照得灰濛濛的黑夜中重新徐徐向前蠕動。

柯察金沒有死，趴在屍體堆的血泊裡活了下來，只是渾身被沸騰的血液燙了一片，但起滿了水泡的右手還能抓緊步槍，被身後左右計程車兵攜裹著繼續向前。在他身後，沒有人退下，那裡被執法的機槍掃倒計程車兵凍僵的屍體依舊擺在那裡。

柯察金眼神一世迷離，抬起頭望向天空，星星已經被硝煙遮擋，看不見了。不過，空中卻傳來了飛機發念頭的巨大轟鳴聲。

“飛機？”柯察金心臟一縮，經歷過前兩天的事情後，他知道在夜間依舊在空中飄動的飛機基本上都是華夏人的。不過這一次，他猜錯了。鑑於先鋒軍在夜間的轟炸讓蘇俄機場和炮兵陣地損失很大，從莫斯科來的指示，要壓倒華夏人的氣勢。

為此在聽到前線空軍損失較大後，白日裡，又陸續來了很多新支援的飛機。其中很多是轟炸機，而那些駕駛的飛翔員也是很優秀的，可以完成夜間飛翔操作。莫斯科的指示只有一個，就是也同樣夜間轟炸華夏人一次。

這個時候，天空中滾過的飛機的轟鳴聲就是這支要去攻擊的蘇俄轟炸機編隊，炸失落間諜提供的機場和炮兵陣地，就是他們的此次任務。

柯察金聽著朝先鋒軍陣地滾去的雷鳴，不由有些迷惑，不過軍中已經有人喊了出來：“那是我們的飛機，去炸失落黃皮猴子的老窩！”

“烏拉！”這一次的歡呼更加大聲，士氣大振下，向前衝鋒的腳步更快了。

但一聲飛機的尖嘯傳來，一架巨大的大鳥拖著長長的火光的軌跡從空中墜落，在空中曳光彈的閃光下，黑寡婦戰機的身影一閃而過，繼續在背後追擊。轟炸機的一個發念頭已經燃燒，映照出了上邊蘇俄空軍的標識。但很快一個更大的火球在機身上爆起，那架b…3重型轟炸機直接在長大嘴巴的蘇俄士兵頭頂解體了。

“轟！”又一架…2m…103轟炸機墜落的殘骸在前進的蘇俄士兵身邊墜落，這一次沒有了烏拉的歡呼，火光沖天的殘骸旁，一隊隊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