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德國人是偵查機的飛翔員,他們以前訓練使用的是費澤勒的fi167雙座的偵查/魚雷機。我給他們,用斯圖卡就能當偵查機,並且很好用。但他們就是死腦筋,非得用費澤勒。”張樂水懊惱道。
“各有各的情況,他們也是職責所在,認真有認真的好處。”薛策平微微一笑,“到時候上天偵查的時候,開的斯圖卡,他們開他們的費澤爾,各不相干。”
“就是,這些人真是木頭腦袋。偵察機的目的是為了偵查,只要獲得及時準確的情報資料即可,什麼樣的飛機不是一樣?一會兒我開著我的坐騎和他們比試一下。”張樂水不服氣道。
……
“這樣很不正常。”王修眉頭略皺,看著外邊風平浪靜的海面。在年夜西洋上行駛,難得的有了短暫的平靜,但王修的心裡卻一直不服靜。
“我們進入年夜西洋後,英國人始終沒有露面,除遠遠的窺視外,這樣太不正常了。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行蹤,不成能沒有動作。這不是英國人的風格。恐怕他們要有什麼年夜動作。”王修擔憂道。
“什麼年夜動作,難道他們真要盡起精兵跑來圍殲我們不成?”程達龍開玩笑道。
“有可能!”王修的眉頭不展,下意識的咬了咬下嘴唇道,“如果我是英國人,就要集中軍力,先把我們這兩艘超等戰艦來幹失落,以免我們和德國人會合後,所帶來的巨年夜壓力壓爆年夜不列顛的戍守。”
程達龍臉色也肅然道:“英國人的窺視真的有些像以前土匪踩點時候的樣子,恐怕這一次真的有麻煩了。”繼而他問道,“要不要我們述說給辰司令。”
他的是龍五,為了避免一幫姓龍的扎堆,龍五改姓辰了。此次行動他是先鋒軍這方面的艦隊司令,他卻是不消志願加入德國海軍,而是以觀察員的身份介入了此次的行動。
“他們應該知道,要否則途中也不會連續補給兩次了。慢悠悠的航行了那麼長時間,就是為了讓那些德國人早一些熟練。”王修淡淡道。不過他心中還是擔憂,恐怕此次英國人不會善罷甘休,一出擊必定是雷霆般的暴怒。他們這些人也不知道能不克不及招架的住?
“固然也是讓我們更加的熟悉,要準備好了。現在已經過了加那利群島了,已經快到地中海的直布羅陀海峽了。要麼在經過之前,要麼是在經過之後,要圍殲我們,地中海艦隊一定會加入。”王修平靜的道。
……
“還有幾天就是西方的聖誕節了,怪不得德國人不合意此時策動戰爭。”孟享看了看日期,才發現已近年底。這個時代沒有後世對西方的聖誕熱衷,加上聯合戰區內一直鼓勵復興華夏的傳統節日,讓他早就忘了這些。此次也是在快要冬至的時候,獲得了唐明月的提醒,孟享才發現了快到西方的聖誕節了。
這個時代的西方的聖誕節,顯然比起後世來,很多西方人更加的重視,德國人也不例外。已經勝券在握的老希也希望過完聖誕節後,才開始組織最後的進攻。將領們和士兵們也不肯意在聖誕的時候兵戈。
“聖誕?華夏怎麼就沒有個聖誕?”孟享有些感慨。華夏一直沒有統一的信仰,不那些虛無縹緲的神靈,就連孔聖人也不是統一的被所有的人來信奉。有文聖,就有武聖。還真就無法找出一個唯一的聖誕日來。
“國人不信唯一的神靈!”唐明月在背後給孟享捏了捏有些痠疼的肩膀,淡然道,“唯一代表著**,國人心情最受不得約束。西方世界是混亂中尋求秩序,而華夏是在混亂和秩序中尋求平衡。所以不成能是追尋唯一。”
“最近怎麼學起哲學來了?”孟享摁住了唐明月放在他肩膀上的左手,側頭笑問道。
“最近初步的醫療改革,已經讓善堂的事情輕鬆了許多。沒事的時候,我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