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毫米的厄利孔已經提前一步把那裡轟成了一片狼藉。還能在這些高炮的快速密集的射擊下,再爬起來的人不多,至少在南京他們的登岸艇靠岸前,被那片被火炮狂虐過的鬼子陣地上,再沒有機槍和擲彈筒的訊息響起,讓沒有過癮的宋子銘還一直埋怨。
他曾跟著黃華民打過那次還捱了批評的密集攻擊,但那次的密集攻擊比起此時的場景來,那真是巫見大巫。不重機槍,僅僅是那些20毫米以上的炮火的密集水平也跨越了那一次的密集攻擊。被彈藥摩擦的就像是火燒一般炙熱的空氣直接壓得岸邊的鬼子喘不過氣。
“八嘎!”麻生次朗惱火的捶著戰壕中被血水軟的泥漿,狂吼著。這場仗根本沒法打,他的隊在還沒有見到仇敵的時候已經在炮火和空中轟炸中損失了一半,原本想比及他們登岸的時候,給先鋒軍迎頭一擊的,但等他們l頭的時候,迎頭卻是被一場彈雨又掃倒了一半的人手。
更令人惱火的是,在這密集的彈雨中根本抬不起頭來還擊,但凡是有還擊的處所,不等看到戰果,就被對面還擊而來的彈雨澆涼了生命中最後一絲熱情。隊內特意加強的兩n重機槍已經都被炮火炸成了零件,隊內的擲彈筒班的三個擲彈筒也早早的就被對岸轟來的一發155炮彈轟沒了影子。一個加強班中的那個擲彈筒也剛剛被登岸艦艇上的火炮轟散了。
他此時唯一能有效的還擊武器就是n96式輕機槍了。很可惜6。5毫米的子彈穿不透渡河而來的登岸艦艇的裝甲,對躲在後邊的登入人員只有無奈。
“不要亂開槍,放他們上岸,等他們上岸的時候,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麻生次郎吼道。他雖然不知道這些登岸艇是為了應付德國人密集的機槍火力而準備的,根本不在意三八步槍的叮咬,但也知道這樣的攻擊無效。他只能寄希望於登岸時候,先鋒軍的人員衝上來的那一刻,用倒幾個先鋒軍計程車兵,挽回最後的一點顏面。
麻生次郎此時已經很明白自己的處境,岸邊鬼子的戍守已經被先鋒軍轟得千瘡百孔,根本擋不住先鋒軍的登岸。當先鋒軍的大軍衝過來的時候,他們這些戍守人員的命運可想而知。這個時候,武士道的精神就是他們唯一的寄託了。
“總要讓他們付出些價格,讓他們知道我們大人帝國計程車兵都是不怕死的!”他咬牙切齒低吼道,並握緊了一名倒下鬼子士兵的步槍,從埋著的土堆中,瞄準向了一艘靠岸的登岸艦艇。
此時,這片被炮火了幾遍的陣地上靜悄悄的,除登岸艦艇發念頭的吼聲外,似乎鬼子都被消滅了。但宋子銘不敢大意,大吼了一聲道:“依照演習法度來,不要亂!”
“咣噹!”雖然江邊的泥土已經被灼熱的炮彈翻鬆了一遍,但在硝煙中靠岸的登岸艦艇沒有一個慢悠悠的期待著在鬆軟的岸邊平穩的停靠,剛剛到岸的一艘l中型登岸艇的登岸梯板被鹵莽的放了下來,揚起了一陣沙塵。
“來了!”麻生次郎低語道,提醒一邊的那剩下的唯一一n輕機槍。
喧鬧的人聲順著清晨帶著溼氣的江風飄了過來,麻生次郎卻一動不動。他緊盯著那沙塵後的登岸艦艇的出口,他的身邊不遠,包含兩名重傷員,五名輕傷員,一共有15支步槍和一n輕機槍一起瞄準了那裡,雖然那艘登岸艇十分的龐大,但麻生次郎相信在一兩輪的射擊後,措不及防的先鋒軍會損失很大。
陣地上混合著燒焦了的屍體味道的硝煙不竭的飄過,濃厚的不等江風吹散,又是一股飄過,把登岸艦艇的出口都遮蔽住了,但麻生次郎還是隱約的看到了那裡影子的晃動的越來越清晰,不由n直了腰板站起來大喊道:
“射擊!”
立即一陣密集的叮噹的響聲在前方傳來。只是這個聲音離著麻生次郎想象中的慘呼聲差了很多。
一陣江風吹過,不等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