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享在巡視鼓動完了一圈防區後,已經深夜了。他剛趕回指揮部,就開始草擬一封電報,準備直截了當的向熊希齡請教。此時還在前線,不能親自前去,或許有些失禮,但此時也顧不得了。
“指揮官,熊希齡託人送來了一份信!”跟隨了一天的鼠二絲毫不見疲乏。
“熊希齡?信?”信這種載體,孟享後世已經有些陌生了。即使是現在,大多數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