én號、陸奧號了,還有兩mén法國巨炮時不時的往長mén號附近轟爆破彈,清掃著長mén號的甲板和剩下的兩艘驅逐艦。
“先鋒軍從哪裡nong了那麼多的巨炮?這得多少錢啊!”古賀峰一此時心中只能這樣哀嘆。一座這樣的岸炮堡壘整套系統下來,沒有數百萬nong不下來。有時候就是有錢,你也不一定nong到,尤其是先鋒軍現在使用的那種遠超長mén號上410毫米口徑的岸炮。日本的九四式艦炮研製出來後,對外都一直宣稱是40厘米的,更不要說賣給別人了。
華夏人自己是絕對生產不出來這種火炮,購買的渠道只能是那個山寨公司了。
“有錢也不是這樣的花法!即使岸炮比艦船更便宜,但卻只能拘守一地,而且煙臺又不是特別重要的地區,用得著擺出那麼多的巨炮嗎?”古賀峰一哀怨道。
他哪裡知道孟享的苦處。基地可以生產出這些超級大炮來,但在人員培訓上卻一直是短肋。海軍人才的匱乏使得孟享只有先指望岸炮防守了,最起碼華夏的炮兵人才還是不少的。
去年十月份的時候,先鋒軍的炮兵學院在濟南成立,由鄒作華擔任了新炮兵學校校長。鄒作華因為他的東北軍的出身,加上他本人政治方面頭腦有些簡單,在中央軍中並不是很得志。受到先鋒軍的邀請,就跑來了。有了他這塊招牌,他手下教出來的學生也被順利的拉來了數百人。
陸陸續續先鋒軍挖牆角,總算讓炮兵人才滿足了基本的需求。雖然還有不少的火炮利用不起來,但新的炮兵學院新招了兩千名一年速成的學生。有大量的火炮供應他們練習,等到這些人畢業,先鋒軍的炮兵中低階人才的骨架上就能豐滿一些。
正是炮兵人才相對比海軍人才更充足一些,所以孟享才採取了岸炮要塞的做法。
“撤退!”古賀峰一有些無奈的又命令道。後撤和撤退的命令是有些區別的,撤退意味著放棄。
但此時主要的是保住長mén號和陸奧號,其他的都是其次。面對先鋒軍兩mén巨炮,九mén更大口徑的岸炮,他沒有一拼的決心,也沒有拼勝的把握。艦船和岸炮的對轟,吃虧的往往都是艦船。而且對方火炮又如此的猛烈,他不覺得長mén號能夠捱上幾顆那樣的巨型炮彈。
無論鬼子是後撤還是撤退,海岸上的岸炮還在不斷的轟擊著。一百發炮彈的基數,可以讓那些cào作岸炮計程車兵很爽的cào練一次。
“長mén號和陸奧號正在朝著威海方向撤離,比睿號和榛名號還在轟擊威海,沒有過去會合的意圖,依舊在繼續轟擊威海的機場。”鼠二傳遞過來了最新的訊息。
“它們還轟上癮來了!”孟享略有些遺憾道,“既然他們不過去,那就先打吧!”
“嗚!”一聲天空中的長嘯讓榛名號戰列艦上的艦長高間完大吃一驚。
這種聲音太熟悉了,這是不久前先鋒軍的巨炮的嘯聲。剛才那兩mén巨炮不是被摧毀了嗎?
容不得他多考慮,一連串規避的命令下達了下去。但已經晚了,剛才兩艘戰列艦為了提高準確率,都是在海岸線約10公里處慢速勻速航行,這樣很容易就被先鋒軍的火炮瞄準了。一時之間,劉公島上的旗頂山炮臺、後所炮臺上以及貓頭山、靖子山、遠遙墩、棉花山、菊花頂等處紛紛響起了炮聲,目標一致對準了兩艘金剛級。
這些炮除了兩mén280毫米的法國巨炮和兩mén460毫米九四式艦炮外,還有7mén380毫米的…34艦炮。在短短的一分鐘內,巨型炮彈落在了兩艘金剛的附近。
一發380毫米炮彈直接把比睿號戰列艦的半個艦橋給砸得稀爛,艦長等指揮人員被一鍋端。而一發280毫米巨炮穿甲炮彈則是砸進了動力艙內,引爆了兩臺鍋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