閥大族中的子弟混合組成的,被當做未來日本在印度軍隊的軍官種子,可以發揮出以一當十的戰鬥力。
這麼一支由日本精銳組成的混合艦隊,一路上對付那些海盜簡直易如反掌。讓年輕的東久邇盛厚心中不斷地冒出藉此和華夏一戰的渴望。
但這艘船的指揮大權卻是由他的叔叔朝香宮鳩彥王執掌。
東久邇盛厚的父親東久邇稔彥王現在漸漸成為皇族中的實權人物,有人甚至打算在裕仁出意外後,扶植他。況且幼年的皇太子繼宮是被他的長姐輔佐,作為大姐夫的東久邇盛厚的地位就惹來頗多猜疑。
這次出行,不止他老爹和家人在本土當人質,陪著裕仁在本土一起生死,而且他也有當人質的覺悟,自然不可能掌控最為敏感的軍權。
而倒是朝香宮鳩彥王因為當了大內總管,倒是少了些權力上的*,加上以前的能力也不錯,更為裕仁放心。
不過,在東久邇盛厚心中,這個叔叔的膽子隨著他那的男…根一起被炸沒了,渾然沒有當初對南京下達屠殺令的勇氣。
朝香宮鳩彥王一路上採取了各種謹慎的措施,堤防著華夏人的到來。
但天照號從日本本土出來,從臺灣和菲律賓以東的太平洋深海中駛過,又從華夏和美國佔領的印尼交界處的馬魯古海、班達海,一直駛入帝汶海,華夏戰艦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眼看著已經進入印度洋了,華夏艦隊一直沒有出現的異常舉動反而成了日本人心頭的一塊放不下的心病。
“其實我們大可不必擔心!”東久邇盛厚穩定了下情緒,指了指船外的夜幕,不由笑道,“支那人的艦隊即使現在出現,又能有多少兵力?”
朝香宮鳩彥王瞅著他不言語,倒是東久邇成子和繼宮望向他。
東久邇盛厚繼續笑道:“據我們的情報探知,支那人在東南亞的艦隊,只有1艘航母,3艘重巡,而在澳洲也不過只有1艘航母,1艘戰列艦而已。即使還有其他戰艦追來,但他們同樣要顧忌美國人的戰艦,怎麼也不可能全力來出擊。這樣的兵力,很難對我們偉大的天照號造成威脅。”
東久邇盛厚揮舞起了拳頭越說越起勁:“美國人的戰艦正在不斷的向我們本土以及臺灣、南海等地聚攏,伺機發起攻擊。一場大戰即將開始,這種情況下,支那艦隊肯定是不敢出來了!”
東久邇成子和朝香宮鳩彥王都沒有吭聲,過了半天,朝香宮鳩彥王才抬了抬眼皮沉聲道:“不要小看支那人,一切還是小心為妙!即使我們現在駛入了印度洋,也不可大意!”
眼看著他又是那副要縮排龜殼中的小心謹慎的模樣,東久邇盛厚心中不由怒火升起,喝道:“即使支那人來了,又能怎樣?我們一樣可以把他們打敗,像一個英雄一樣向印度的那幫桀驁的將領們炫耀我們的戰利品和勝利的榮耀!讓他們知道神武王朝依舊是偉大不可戰勝的!”
東久邇盛厚想到了印度的那些逐漸要成為軍閥的桀驁不馴的陸軍將領,心中更是怒火透頂,越說越大聲,絲毫沒有注意到對面的東久邇成子吃驚之下,越睜越大的嘴巴。
“打劫!”一個有些懶洋洋的女聲在他背後響起,“抱歉了,諸位!都不許動!”
東久邇盛厚眼看著手摸向腰間的朝香宮鳩彥王一下子頓住,他猛向後轉的身子也識趣的停滯了下來,掃向後邊的眼光,只看到了一頭火紅色的短髮似乎是一團火焰在跳躍。
“嗵!嗵!”兩聲巨大的槍聲震得朝東久邇盛厚的耳朵嗡嗡作響,但眼看著躲在屏風後邊的兩名侍衛胸口透著一個大洞摔倒出來的恐怖樣子,他嚇得連額頭上冷汗都不敢去擦了。
“真沒趣!不堪一擊!”譚雅耍了個槍花,撇了撇嘴向外邊喊道,“進來個人,隨便收拾一下這群無膽鬼吧!”(未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