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就是夜血,為什麼他看了半天,都無法把眼前的這個男人,跟自己印象裡的夜血合兩為一呢?
難不成,他跟懶女人真差了那麼多?放他的狗臭屁,他才不承認自己比懶女人差那麼多呢!想不通的小鬼頭有些生氣,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什麼要成為夜血,當夜血那個臭男人有什麼好的!
“只有你跟邪兒才能看到那隻鬼嗎?為什麼我看不到,是不是有什麼要求?”夜血從地上站了起來,一直躺在地上可不是什麼好事兒。望望還在床上睡得君上邪,夜血只能無奈搖頭。
“不清楚,懶女人似乎打從一開始就能看到老色鬼,而我是突然一下子才能看到老色鬼的。”小鬼頭撓了撓頭,他也不太清楚,什麼樣的人才能看到老色鬼。
像之前,他知道懶女人有點怪怪的,不知在什麼情況下,他一下子就看到了老色鬼。夜血問這麼清楚,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我看你還是問懶女人吧,指不定她知道的更多一點。”
“你真的是夜血?”小鬼頭皺著眉頭看夜血,十分地懷疑。
“如假包換。”夜血點頭,他不是夜血,又何人是夜血。
“吵吵吵,有完沒完了!”君上邪從床上蹦躂了起來,打從小鬼頭“砰”一聲把門推開的時候,她就醒過來了。也許是五天前睡太多了,今天睡得不夠熟吧。總之,房裡一多了個人,她馬上就有感覺了。
小鬼頭看到她在睡覺,也沒點自覺早些離開,還她清靜。不止如此,還跟老色鬼聊上了,聊得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邪兒,你醒了。”看到君上邪醒來,夜血一點都沒有打擾人家睡覺的自覺,笑容滿滿地走上前去,想要看君上邪起床似的。雖然夜血準備用纏這一招,但夜血的度把握得極好,既不會讓君上邪忘記他,也不會讓君上邪覺得特別厭煩,跟條賴皮蛇似的。
君上邪慢吞吞地就跟蝸牛似的坐了起來,眼皮拉塌著,一臉我沒睡飽的樣子。君上邪瞥了一眼夜血,“你怎麼還在我房間裡,不怕被其他人見到嗎?”
“呵呵,邪兒覺得我是一個見不得光的人?”夜血笑,真懷疑君上邪是怎麼想的。沒錯,他之前每次來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天未亮人必離開,但這不代表他就是見不得光的。
“別忘了,你是一個死人,不怕被古拉底家族知道你做的好事兒嗎?”君上邪覺得夜血才奇怪呢,夜血做的這些事情,她能想得到,古拉底家族的人怎麼就聞不到味道呢。
再者,他們家裡可是住了一個古拉底家族裡了不起的任務呢。
“我行事可不像你那般高調,古拉底家族主義不到我。”夜血放心的說著,一般情況之下,他極少會出現在人前。要不然,古拉底家族的王子死了快半年了,他什麼事情也沒有。
“為什麼讓他死?”君上邪昨天困得厲害,便沒有問夜血。其實夜血假冒古拉底家族的王子都已經十二年了,反正當了那個王子,只有好處,沒壞處,為什麼不裝下去?
“要是古拉底家族的王子一直活著,你以為古拉底家族垮臺那麼容易?”一個王子的虛名,對他人沒什麼影響,對古拉底家族影響確實舉足輕重。在君上邪給了古拉底家族連連打擊之後,沒了王子這個未來繼承人,古拉底家族就似乎沒了主子的屋子,很容易被摧毀。
他這麼做,都是為了君上邪以後的行動打下基礎而已。
“原來如此,謝謝。”夜血心裡想著她,這聲“謝謝”不能為了貪懶而省掉。
“小女娃兒,你要一直這麼跟夜血聊天嗎?”老色鬼無語了,要是小女娃兒真對夜血沒啥感覺,好歹也得有身為女子的自覺性吧。跟一個男子聊天,自個兒卻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真懷疑,小女娃兒有沒有把自己當成是女人啊。
“嗯。”君上